却在落地后没多久就被两三个士兵抓了起来。 他不能对这些凡人施展法术,只得不停喊着:“放开我!我有急事!让我见你们将军!让我见你们将军!” 一个金甲熠熠的中年男人从营帐中走出,缓步行至他面前。 云初抬头望向来人,正欲说出来意,却见他突然拔出腰间长剑,冰冷的剑刃贴着他的下巴,只要他喉头一动,剑锋便能刺入他脖颈。 那人左右打量着他:“这就是你们抓到的那个奸细?” 一士兵拱手礼拜道:“将军,这人不知是怎的就混进了营中,还在您的营帐附近鬼鬼祟祟的,肯定是庚奇人派来的刺客!" 将军怒目圆睁,看向押着云初的两名将士,突然吼了起来:“你们守卫是怎么做事的,待处理了他,所有人!自去领二十军棍!” “将军!”云初挣扎了一下,那剑刃又刺进了一分,他忍着疼继续说道,“我是替祁木城来求援的!” 将军闻之,弯下腰,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仿佛下一瞬就要将他踩在脚下□□。 盯了一会儿,将军突然收了剑,对面前的几名士兵道:“现在庚奇人正和祁木城打着仗,为防有奸细混入,再发现陌生面孔就直接处理了吧。” 他背过身,对那两个押着云初的将士摆摆手,示意他们将云初带出去。 “我不是奸细,我……啊!”云初挣扎着抬起头,想再解释解释,押着他的那两个将士却狠狠在他背上踹了两脚,揪着他的头发将脖子竖直,又把利剑架在了他肩上。 他继续喊着:“祁木城快守不住了,我是来求援的!我真的是来求援的!” 将军听了他的话,突然冷笑起来,快步走到他身后,夺过将士手上的剑,按着他的脑袋,在他脖颈割出一条血痕:“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祁木城早被庚奇人封锁了,你怎么可能到这儿来,还说是不是奸细!” 云初挣扎着说道:“我只是个见义勇为之士,你们这儿与祁木城相隔不过百里,那一柱求援的狼烟你看不见吗?” 将军扔下剑,示意一旁的将士递上茶水圈椅,他缓缓坐下,抿了一口茶,语气平缓地说道:“看得见,但那又如何?一个边陲小城,他们想要就给他们好了,一群弹丸之地出来的蛮人能兴起什么风浪。” 他说着说着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不过,说来也好笑,朝廷居然在准备和那些庚奇人议和,还有意将祁木城在内的五座城池一并割让给庚奇!我不想做无谓的挣扎,朝廷的议和文书一下来,我就要带着军队离开了,你要是真的担心祁木城,不如让他们早些投降吧!” 议和?军队撤走?云初仰起头看着他:“那这些百姓呢?他们就要留在这里吗?” 将军耸了耸肩,身边的士兵立马上前为他按摩肩膀,他翘起二郎腿,惬意地享受着:“他们若是想,也能逃走啊,但是现在,往哪儿逃都是死啊,哈哈哈哈哈!” 云初怒上心头,瞪了他一眼,那将军见云初这副表情,抬脚就要来踹他,却见他奋力甩开身边的几个士兵,大喝一声:“斩月隐!“ 月魄从他身体中冲出,他抓着刀柄眨眼便飞到了空中。 将军惊得手中的茶碗都掉在了地上,余下士兵见云初有这般神通,纷纷抱头鼠窜,将军将他们一脚踹开,追着云初远去的身影喊道:“神仙!神仙!您等一等!” …… 宋守抓紧战戟,他追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深入敌方战地,抱着绝不会是他的想法,却见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