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身体燃起的炽火几乎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微微喘气,揽过楚夕的小脑袋凑近自己,暗哑的嗓音抑制着体内热潮的涌动,“夕夕,师叔特别喜欢这个礼物。” 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楚夕,抱着那本撕了封皮的册子兴高采烈道:“血魅果然没有骗我,她说我要是按照上面教的做,一定可以让你欢喜的。” 季明阳轻抚着她嫩滑如玉的脸蛋,沙哑慵懒的嗓音诱哄道:“你没试过,怎知我会欢喜?” 楚夕哗啦啦翻开书册,随便翻到一页,指着上面的内容,口出狂言道:“那就试试呗!婚礼先欠着,今晚提前给你补个洞房。” 季明阳看着画册上交缠的姿势,他按耐住激动的心情,好言相劝道:“夕夕,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磨磨唧唧干嘛呢?自己去挑件喜欢的衣服,良辰美景,别耽误吉时。”她指着那几件五颜六色的镂空蕾丝裙,对季明阳叫嚣道。 季明阳微眯双眸,危险地看着她,“心生,借师叔一用可好?” …… 第二日,楚夕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吵醒。 宿醉之后少不得头痛欲裂,她欲抬起胳膊揉揉胀痛的脑袋,却发现胳膊好像没长在自己身上一般,完全不听自己的指令了。 她费力睁开眼,先放空自己片刻,身体的不适感更加强烈了,全身骨头跟散架了似的,身体上传来一道道火辣辣的刺痛,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绳子捆绑后产生的疼痛一样。 她咬着牙坐起身来,四肢总算恢复了一点知觉,她抬臂轻轻揉着太阳穴,回想眼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发生的一幕幕渐渐涌向脑海,回忆到她亲手将自己的隐私献给季明阳时,她彻底崩溃了。 此时,她哪里顾得上身体的不适,拉起被子就准备下床,结果直接不雅地摔了个狗吃屎,她自暴自弃趴在地上不愿起来,妄想就这样摔死了一了百了。 冷静了一会,她趴在地上抓过手腕上的心生,发泄似地将它扔出去,扔的动作过大,露出一截带着绑痕的手臂,见状她更是恨其不争骂道:“你个白眼狼,你还知道自己主人是谁吗?好好的法器不当,偏要自甘堕落,当个情/趣工具,我鄙视你。” 季明阳推门而入的时候,楚夕还趴在地上抓心挠肺。 听到开门声,她惊得匆忙爬起来,奈何腿脚无力,才爬到半截,人就被腾空抱起。 温柔又心疼的嗓音响起,“怎么会坐在地上?身子还是不舒服吗?” 他往常如天籁的嗓音,此刻在楚夕听来不亚于催命符,为了保住自己所剩无几的颜面,她决定装失忆。 “睡太熟不小心滚下床了,我身体没事,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坐在床上,面带淡淡的微笑,尽量让自己显得坦荡一点。 季明阳帮她盖被子的手一顿,抬眸看她,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里,盛满促狭的笑意,他坐在楚夕身旁,让她靠在自己怀中,贴在她耳边轻描淡写道:“夕夕,我这次没有封印你的记忆。” “嘭”的一声,楚夕脑海中仿佛炸响漫天烟花,她怔怔地瞪着季明阳,突然不知哪根筋错乱,她动作极其迅捷躺下,扯过被子将自己藏起来,“楚夕已死,有事烧香,无事勿扰。” 季明阳看着床上鼓起的小包,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的小狐狸可太有意思了。 怕楚夕闷着不舒服,他边笑边将人从被子里剥出来,“我们都做了那么久的夫妻,有什么好害羞的。” 楚夕一脸生无可恋,她看也不敢看季明阳,小声哀求道:“那你把那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