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金珠吐了吐舌头,问道:“师父,这香樟树在哪买的,我去另买一棵换上,卫老爷子回来,应该看不出来。他要是看出来,我就说这棵树死了,我另外换了一棵。” 华子良摇摇头:“去问王耀光,当时买树,都是他联系的。” “知道了师父。” 金珠恋恋不舍,将锟铻剑交还。 华子良收回锟铻剑,回医疗室上班。 下午也有十几个外地病人,华子良一一诊断,开了药方。 还没忙完,叶青青打来电话,说有人在学校闹事,大骂窦老师。本地的两个老师,都控制不住。 华子良闻言,骑上摩托冲向学校。 学校南边的一排房子,已经拆了,正在动工挖地基。 这时候,刚刚放学。 一个四十出头的大妈,手指窦老师,正在破口大骂。 窦老师躲在叶青青的身后,不敢回骂,只是捂着脸哭泣。 盖房子的瓦匠师傅们,还有本地的两个老师,都控制不住场面。 “别骂人!” 华子良挤进人群,手指那大妈:“李大嫂,有话慢慢说,张口就骂,成什么样子?这是学校,教人读书的地方,不是教人骂街的地方!” 这泼妇是前面新圩村的,本人姓丁,夫家姓李,所以华子良叫她李大嫂。 李大嫂看见华子良,还是气愤愤的,叫道:“这老师打我儿子,把我儿子屁股打得都是血痕!” 说着,李大嫂拉过身边的一个孩子,扒了裤子,让华子良看。 小孩十来岁,屁股上有两道浅浅的血痕。 “行了,看见了。” 华子良点点头,招呼窦老师和叶老师进入房间,笑道:“窦老师受委屈了,乡下孩子调皮,打一下也没事。可是,为什么打了这孩子?” 窦老师还在哭。 叶老师愤愤不平,说道:“那个孩子叫李东柱,特别调皮,上午的时候,老是在对面的建筑工地上玩。窦老师担心孩子的安全,就叫他回来。他顶嘴,被窦老师用小棍子打了两下。” 窦老师擦擦眼泪:“我让工人们,拉了绳子,把建筑工地隔开,不许孩子们过去。可是这些孩子,根本不听……” “原来是这样,那就是打得太少,打得太轻了!” 华子良大怒,转身走出屋子,指着李大嫂说道: “知道为什么打你儿子吗?我要是老师,就打断他的腿!对面的房子在翻盖,施工现场,非常不安全。你儿子调皮,在施工现场玩耍,窦老师为了他的安全,管管他还有错了?” 现场有个工人,是王耀光的堂弟,负责这里的房子建设,帮着华子良说话: “上午的事,不怪窦老师。这孩子太调皮,在我们工地上乱跑,还乱动我们的工具。” 其他工人,也七嘴八舌地帮着窦老师证明。 “李大嫂听见了吗?还怪窦老师打你儿子吗?” 华子良冷笑:“再说了,孩子屁股上就有点红而已,能有多重啊?你心疼儿子,也不是这个心疼法。” 李大嫂还在强词夺理:“孩子不听话,老师应该慢慢说道理啊,为什么打人?” “我倒是跟你慢慢说了半天道理,你却一句话不听!” 华子良瞪眼:“给窦老师赔礼道歉,要不,你儿子明天就别来读书,去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