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妖诡手下祈求他饶命,”白菁眼底掠过魅惑的眸光,她不自觉的勾了勾唇,“我还是更喜欢掌握主动权,以柔克刚以弱胜强……” 都变成诡了还念什么佛?守哪门子的清规戒律? 妖诡也是生命啊,也没见他对可怜的黄鼠狼手下留情啊。 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死在诡僧手上的不仅有妖诡也有人,他只要撞见了妖或是身上染着罪孽的人,出手必杀。 诡僧从头到尾就没想过区分大恶小恶,也没给那些罪不至死的恶人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他有怒目金刚之肃杀,却无佛门悲悯苍生之心。 过犹不及。 难怪如今佛不成佛,诡不似诡。 “红莲。”察觉到白菁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许久,诡僧蹙眉疾言厉色道,“做早课时在我佛面前三心二意,岂是修心修行之人所为?” “对不起,师兄。”白菁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满眼崇拜道,“红莲见师兄头顶日轮高悬身披佛光灿灿,一时羡慕不已,竟看痴了。” 诡僧脸上的冷意稍减:“何必羡慕贫僧?你若是潜心修佛钻研佛法,日后自会如贫僧一般修出佛光佛轮。” 白菁眼含羡慕,语气低落道:“红莲资质愚钝,如何能与师兄相提并论?不敢奢望将来得道成佛,只要能让日日跟在师兄身边沐浴佛法,红莲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倒也不必妄自菲薄。”诡僧神情宽容,周身佛光照耀圣洁无比,“红莲你虽为妖,却是灵气清正又与我佛有缘,而佛渡有缘人,有缘者自成佛。” “师兄所言极是。” 张口闭口都是佛,油盐不进的模样可比猪头诡难搞多了。 诡僧越是摆出圣洁高不可攀的得道高僧之姿,越是令妖狐浮想联翩,生出强烈的征服欲来。 白菁不想再跟他讨论佛法,唯唯诺诺应声。 “继续做早课罢。” 诡僧闭上眼,随即极有节奏的木鱼声诵经声在白菁耳畔响起。有如催眠曲听得白菁昏昏欲睡。 白菁很想摆脱着无处不在的催眠音,一双狐眼闭了又张,艰难的抵抗着睡意,要不是时机不对,她早就变回原形蜷缩成一团卧在蒲团上睡觉了。 “……”有一说一,这佛经真是专治失眠的利器啊。 白菁吐出一口浊气,放下木鱼双手撑着下巴静静地凝望着诡僧的俊美妖异的面容。 “拖拖拉拉做什么?还不随贫僧诵经?”诡僧睁眼不悦的瞪了她一眼。 “师兄,”白菁笑盈盈的赞道,“你真好看。” “狐儿心性不定,”诡僧不轻不重的斥责了句,“须知美丑皆是皮下白骨,凡有所相皆是虚妄。我佛门中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师兄教训的是!” 白菁满脸受教,狐目滴溜溜的转着。 诡僧这一本正经不近女色的模样看得狐狸心痒痒,他越是圣洁高不可攀,越是让人把持不住想要将他拉下神坛。 妖狐性子恶劣又贪恋美色,装得正经危坐实则满肚子坏水。 一条毛茸茸的赤色狐尾悄悄从百衲衣下探出,做贼似的偷偷伸向诡僧。 “……” 诡僧正凝神静心念着佛,忽地柔柔的毛茸茸的触感袭来。 他敲木鱼的手微顿,随即便不受影响的继续念佛诵经。 尖尖的狐尾试探般的戳了戳诡僧的劲瘦的腰,见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