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烫,他脚下步伐未停,眼前已然觉得有些迷蒙,抱着她的手倒是极稳,听着明棠这一句硬邦邦的话,微微默然一瞬,忽然说道:“本督不关心你的衣着,你想让谁关心你的衣着?” 明棠原备着一肚子其他的话准备应对他,却不料他忽然这般说起,倒没话可说。 “嗯?你是要让你那些爱妻美妾替你准备衣裳,还是要叫这宫中太后为您赏赐些新衣裳?” 谢不倾这般聪慧的人总不会不知她的言下之意,可他偏偏就能将话题扯向别的方向,叫明棠应对不得。 “……总是您有理。” 明棠撇了撇眼睛,瞧上去有些不痛快的样子:“谁说的过您去啊?总是那些同您有些少年相伴的情谊的人,才能叫您低头罢。” 分明衣裳都还有些凌乱,外头披着他的外衫,娇小一点就在他的怀里轻飘飘的,唇角被他吮得通红水润,脖颈上一片暧昧红痕,脸颊有些气鼓鼓的,自己还毫不自知。 她这般景象,落在已是药性上涌的谢不倾眼中,只觉得可怜可爱。 谢不倾再咽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这冬日里的夜风也不是那样冷了,灌进他四肢百骸的皆是如烈火灼烧的欲意,喉咙都干涩得如同火烧。 “你在京中听闻的那些传闻,就这样叫你生气?” 谢不倾忽然停了下来。 他二人不知走到了御花园哪个角落,周遭的杂草倒是不少,身后一棵不知名字的大树,零碎的有些淡紫色的花朵从枝条垂落下来。 今夜十五,圆月一轮挂在天边,瞧着有些触手可得的近。 皎洁的月色洒在枝条上,又零星有些花朵被吹落下来,掉在怀中小兔崽子的脸上,那花瓣轻软,掉了一片粘在她的鼻尖,她自己还浑然不觉。 “我生气?我没有半分生气。” 明棠冷笑。 殊不知她这副模样,像极了炸了毛的小狐狸,还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炸了毛。 谢不倾将她暂且从怀中放了下来,将她困在大树与自己的臂弯之间,俯身看她,眼底是深不可见的暗。 “就有这样在意?” 谢不倾的手抚着她的脸侧,目光在她的眉眼逡巡,不漏掉一点细微的变化。 明棠冷哼:“……没有。” 谢不倾分明看见她唇角有些不自然的微抿。 他微凉的指尖就落在她抿起的唇角:“当真不在意?” “对。”明棠垂下了眼,不同他对视,答倒是答的快。 “这样嘴硬?” 谢不倾几乎已经俯身到她的身前。 “……实话实说。” 明棠不觉得自己有半分在意。 在意他做什么? 他爱和谁一块就和谁一块,喜欢和谁年少情深就和谁年少情深,愿意和谁相知相许就和谁相知相许,和她明棠有什么关系! 谢不倾哑然失笑:“有这样实话实说?” 他来回车轱辘地问,惹恼了明棠。 明棠抬眼就瞪他:“自然实话实说!要我说几遍?” 谢不倾“唔”了一声,忽然在她挺翘的鼻尖落下一个吻,将沾在她鼻尖的那一点花瓣以舌尖勾到自己唇中,笑道:“让本督尝尝,是不是有这样嘴硬。” 说着也不等她回答,唇齿便皆被他吮入口中,那一点花瓣被他强行渡进她的嘴里,逼着她舌尖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