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起来,保护着这柔软又坚强的女郎。 明棠虽然与明宜宓亲近,两人却到底不是一母同胞的血亲关系,这还是明棠头一回这样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温柔的热度从两人相连的手掌上传过来,明宜宓察觉到她的坚定,那些恐惧感才稍稍地退下一些。 “我让阿姊将此事告诉四婶娘和大长公主,并不是为了将此事透露出去,而是她二人一人是你的母亲,一人是你的外祖母。 这世上没有人会比亲人更加在乎你,更加照顾你。有人这般暗算你,她们也只会心疼你,并不会和外头的那些人一般听风就是雨,为着这一点虚无缥缈的清誉,便将你逼入死地,更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 我的意思是,四婶娘与长公主手中的力量更强,总比我们两人在暗地里悄悄查探这件事要强,若能早一日查出来这些人是谁,阿姊也能早一日放下心来,你说可是?” 明棠细细地同她说,因为知晓明宜宓如今还有些沉浸在昨夜的惊扰之中,故人事情都掰开揉碎了同她讲,细细地劝她。 有亲人在身边,明宜宓慌乱的思绪也渐渐稳定下来,细细思索了她说的话,只觉得此话确实有理。 明棠便将装着花笺的香囊先交回到她的手中:“此物乃是重要的物证,阿姊尽管将此物带去。若是有能人异士,便可叫那些人抄录一份字迹相同的花笺送来给我,我再托人出去查探,多方人找着,总比一个人闷头找要多些助力。” 这般叮嘱,着实尽了心意了。 明宜宓点了头。 她终于冷静下来,抬头看着面前明棠微微透露出几分担忧与安抚的明棠,一时间百感交集。 她还记得之前自己吃了毒菌子的事情,她这棠弟分明自己身子不好,却也连夜赶到她的院子之中,帮她抓住了鬼鬼祟祟的内鬼;甚至为了拦着她用簪子伤人伤己,一把夺过,反而伤了自己的掌心,从头至尾却不曾说过一句。 后来自己屡感不适,明棠对她的关怀也从未弄虚作假,常常叮嘱她若是腿脚不适,定要去找人看诊,这般心意实在难得。 实则他们二人并非立场相同,但明棠因着她对她刚刚回府时的善意,从始至终从未对她设防。如此这些事情,更是事事为她考量打算。 上京城之中波云诡谲,权势熏陶下人人争斗,不说昔日的至交也可能成为旁人手中的利剑,便是自家姐妹也时常互相陷害,兄弟阋墙。 想到母亲和外祖母永远都会在自己的身边,明棠也始终如同母亲和外祖母一般对她百般照顾,明宜宓终究红了眼眶,反握回去,紧紧地握住明棠的手:“得亲如此,夫复何求!” 屋中的事情,那被拦在外头的两个男人自然不晓得。 魏轻被拦在外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可是瞧见那从龙女卫拾月就站门口如同门神一般守着,他也不敢贸然闯进去,生怕惹了身边这尊大佛的不痛快。 只是他满心都记挂着明宜宓,故而忍不住一直在外头的院子里走来走去。 谢不倾则从头至尾也不是因着这件事情上心,不过是爱屋及乌,明棠关怀自己的阿姊,他便顺路跟着明棠一块过来罢了。 如今被拦在外头,他也不过就是自己寻了个石椅坐下,懒散地撑着头,漫不经心地看着屋子门口,想她二人究竟要谈到何时结束。 魏轻绕得他头疼眼烦,谢不倾禁不住问道:“转什么?有什么事这样焦灼?你是身上长了钉子了,不能坐下?” 魏轻勉强坐下了,可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