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事情。 还有,到了特定的时段会变得非常敏感,能看到所谓的“阴气”,对一些身上有特殊气息的人非常惧怕……当然,科学上的说法,是所谓的认生期。 “难道是因为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气息了?” 虽然对这些东西,吕律是一种将信将疑的态度,也不由扪心自问。因为,确实有很多难以解释的事情发生,就比如,他自己重活一世,就是件难以解释的事情。 “那该怎么办啊?” 吕律还没说什么,陈秀玉倒是听到心里去了,有些焦急地问。 “要不,给孩子叫魂?”段大娘看着吕律,有些不确定地说。 陈秀玉也看向吕律:“律哥,咱们要不试试?” 她其实也觉得孩子太反常了,心里免不了担忧。 吕律微微点了点头,却是有些犯难:“这个我也不会啊!” “洄龙屯,有个叫刘大山的,他会写‘拘魂码’,去找他试试!”段大娘想了想,给出了个主意,但很快又感叹道:“不过他现在是个残废了,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写。” 吕律也长吁一口气:“我下午去看看……做饭吧,吃了以后,咱们先去找一下王大爷,让他帮忙看看是不是孩子生病了,如果没有,再去洄龙屯!” 对这种事情,他也没好的想法,但他打心里,还是觉得,该先去找医生看看孩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如果身体是正常,再找其它法子。 他也准备给屯里几个人送点东西过去。 陈秀玉点了点头,回厨房去忙了。 而吕律则是拿了十多条小鱼,在去獐子养殖场的时候,顺便将那些鱼扔到水泡子的冰面上。 六只仙鹤早已经被喂熟悉,见到吕律往水泡子冰面上扔鱼,立刻拍打着翅膀,连跑带飞地赶过来,很快将那些鱼分食一空,然后又优哉游哉地迈着大长腿到草甸子的雪地里翻找。 吕律则是径直去了獐子养殖场,去看看那些獐子。 养殖场里每天都会清扫干净,喂的饲草也是按照吕律交代的配比来的,獐子们都长得很壮实,很有活力,被管理得很好。 他看过獐子后,又缓缓走了回来,心里在想着段大娘所说的叫魂的事儿。 “摸摸毛,吓不着。摸摸腿儿,吓一会儿……” 在孩子还在只会哇哇叫唤或是蹒跚学步的时候,一旦在外面让野猫、大狗之类吓得大哭的时候,身为父母的总是会将孩子抱住,一面摸着小脑瓜,一遍遍地叨咕这句话。 假如,在某个晚上睡觉的时候,孩子突然惊醒,大喊大叫,或者有了病,母亲也总是说:“这孩子吓着了,肯定掉魂了。”她们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给孩子“叫魂儿”。 叫魂,这个习俗由来已久,一辈传一辈,在这年头过来的人,几乎都被叫过魂儿。 吕律上辈子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地方的叫魂。 有“敲门框叫魂”:在黄昏时分,妇女拿一个炒菜的铲子或是勺子,把房门打开,边敲着门框的上方横梁,边反复地叫着孩子的名字让回家。 还见过“水缸叫魂法”:天黑的时候把受惊吓的孩子哄睡着,妈妈将孩子抱在怀里,让孩子的姥姥或是奶奶在厨房水缸边,从水缸里舀一瓢水再倒进缸里,边舀边喊着孩子的名让回家,每喊一句,抱着孩子的穆清就轻声应一句回来了,这得喊上三五天,每次喊三五分钟。 当然了,最有意思的,还是贵州出的那首很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