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雪想明白要如何治疗林越之后,便挑了一个合适的时机,约芸娘深谈。 “如雪,是不是相公的病治起来有风险?”芸娘问道,因为夏如雪只约了她,特别避开了林越,这让芸娘升起不好的预感。 “风险倒是没有,不过林越大哥要想痊愈,必须经历一场痛彻心扉,只有你能做到!”夏如雪说道。 芸娘一脸懵:“为何?我又该如何做?” “芸娘,你知道林越大哥的身体是如何好转的吗?”夏如雪问。 芸娘摇头:“不是你治疗的吗?” 夏如雪叹了口气,她知道把真相告诉芸娘很残酷,可这一切芸娘必须知道。 长痛不如短痛,早承受早痊愈,他们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他的身体两次好转,皆与你有关。”夏如雪理了理思绪,把真相告诉了她,“他第一次身体好转是因为安王去找了你,第二次身体好转,是亲眼目睹了你跟安王在茶楼见面。” “每一次他的心都会很痛,痛过之后状态就能好一些。” “所以说要让他完完全全康复,要痛得更厉害,心死而复生!” …… 芸娘听得云里雾里,她抓住了重点却有些偏离:“你是说相公知道我跟安王见面了?他为何不说?” “芸娘,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如何让林越大哥的身体恢复如常。”夏如雪赶紧纠正芸娘的想法。 “对…对…”芸娘恍然大悟,“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治好相公。” 她抓住夏如雪的手:“如雪,你快告诉我,我该如何做?” “芸娘,安王是不是让你进安王府做正妃?”夏如雪问。 芸娘惊讶地看着夏如雪:“如雪,你怎么知道?” “我去给他治过头痛,他思虑很重,夜夜无眠,所为何事不难理解。”夏如雪摇了摇头,这人世间最难理解的就是感情,情起无缘,情灭无故。 安王那般精明之人,恐怕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云娘这样一个柔弱女子产生感情。 “我不会答应他的,我心里只有相公一人!”芸娘怕夏如雪误会她,赶紧说道。 “可是为了治好林越大哥的病,你得央得安王陪你演一场戏……”夏如雪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演戏?”芸娘仍旧一脸懵,“如雪,我真的不明白,到底要演什么戏?” 夏如雪附在芸娘耳边,把具体怎么做告诉了她,又引得芸娘果断反对:“不行,我不能做这样的事,我不能对不起相公。” “芸娘,只是演戏而已,不是真的!这是目前治疗林越大哥的唯一方法。”夏如雪说道。 “怎么会?相公不是病了吗?怎么要用这种方法治疗?” 夏如雪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要她告诉芸娘,是因为她的干预改了芸娘的命运,林越是为芸娘挡灾才变成如今的样子吗? “如雪,你再想想办法,或者相公的病还有其他治疗方法呢?”芸娘很着急,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夏如雪只能说道:“芸娘,不同的病有不同的治疗方法,林越大哥要想痊愈只有这一种治法。” “不能再想想其他办法吗?”芸娘苦恼,“我才跟安王闹掰,他不会同意陪我演戏的!” “距他离开京城还有两个多月时间。芸娘,咱们要抓紧……”夏如雪说道。 “只能这么做吗?”芸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