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迅速反应过来,有些手足无措。 “哎哟!你看我这眼力劲儿啊......”领头弟子立即一拍僵硬得难以变通的脸颊,迅速挤出一个笑脸来。 “我说,陈师叔,不好意思......刚刚眼拙,一下子没太认出来,您说您这亲自过来,微服私访,还穿着弟子法袍,您这是,这是代表门派,来考察我们的工作情况呢?” 陈登鸣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长春派弟子法袍呢。 这法袍他都穿习惯了,倒是没当回事儿。 晋升筑基修士的福利待遇,包括宗门顶级法袍,那都还没发给他。 这时,周围正排队聚集的散修也均微微哗然了起来。 一道道满含敬畏的目光,均是从四面八方落在了陈登鸣身上。 长春派弟子的师叔,那可不就是筑基修士吗。 一些站得近的散修还是首次和筑基修士靠这么近,只觉一时脚跟都有些发软,身子像是立不住,要朝后倒,面上还不敢表现出来,脸部的肌肉僵得跟个牛腱子似的,很是紧张。 “咳。”陈登鸣干咳一声,看了一眼四周微哗的散修。 顿时场面一静。 几个附近脚软的没站稳,趔趄几步,慌忙站定,看也不看敢陈登鸣一眼。 陈登鸣只觉一时还有些不适应被如此多人注视着,看向毕恭毕敬的几位弟子,“啊,这位师侄......” “师叔称我小姜就行,师叔您有何指示?” “没有,我只是想......” 陈登鸣语气一顿,整理语言道,“就是问一下你们的工作情况。现在怎么样?这些人是......” “哦,师叔原来是查工作进度,来,师叔,我们去那边儿坐下,那是我自家的茶铺。 您喝一杯灵茶,师侄就趁着您慢慢品茶的功夫,把这工作情况啊,都详细跟您汇报一遍。” 陈登鸣一看这领头弟子指向的那边灵茶铺,那不老姜的铺子嘛。 曾经他在长乐坊就偶尔会去喝茶。 但这老姜的脾气挺臭,说话嗓门大,原来是家中有人是长春派弟子啊,难怪..... 他本不想过去,一看到那边老姜熟悉的身影,此时竟然破天荒的含笑侯在门口,点头哈腰,不由来了几分兴趣。 “这你家铺子啊?” “当然,来,师叔您请,甭客气,我拿出好灵茶招待您......” 小姜殷勤招呼陈登鸣,又回头冲两名弟子道,“二位师弟,你们负责好接下来的招人登记啊......” 两名师弟都勉强笑了笑,心里已将虚伪的姜师兄骂了个狗血淋头。 姥姥的,你去拍新晋师叔的马屁去了,坐自家铺子喝茶。 我们两个就纯工具人,既不能和师叔套近乎,茶也没一杯喝的。 不远处看热闹的人群中。 李雪仰头看向自家老爹李荣,撇嘴小声道,“爹,这新晋的筑基修士,排场这么大吗? 我伯伯来了长乐坊,也没这么高调的,让人鞍前马后的伺候。” 李荣面色微变,捂住李雪的嘴,传音哼道。 “死丫头不要命了?人筑基修士是你能非议的?不要以为你伯伯是筑基修士,就可以非议另一位筑基修士了!” 李雪眼神闪了闪,虽不服气,却还是哼了声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