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前两日询问派主时,派主让我自己问你,而后让我通知你,他最迟七日就会返回,到时要见你。” 话说完,梁云生仍是没清醒过来,有些恍惚。 都忘了询问有关坠毁的宗门灵舟之事,所聊尽是南寻以及战斗的经过。 陈登鸣颇有耐心的讲了一番后,眼见梁云生依旧没问毁坏的宗门灵舟,便与鹤盈玉共同告辞。 … 接下来的两天里,二人又联袂拜访了诸多同门师兄弟。 二人这一举措,虽未直接说明什么,看上去似只是寻常的外出返回后,一起约好在同门的洞府中简单坐坐,却也好似传递出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讯息。 登时,鲍文、王旋飞、蛇户等同门筑基修士,全都大感意外惊愕之后,冷静下来又感觉似是意料之中。 毕竟曾经在门派内,早就传出鹤盈玉瞧上了陈登鸣的消息。 甚至有人私底下笑骂陈登鸣小白脸,流言蜚语不绝。 如今,陈登鸣已是筑基后期,又带着鹤盈玉回了老家一趟后返回,这可不就是在老家那边探望了亲戚,确定了二人关系。 一时间,一众同门都是表面上笑脸相迎,恭喜祝贺。 背地里,关乐这个七十多岁的陈年老男人,已是哭成了泪人。 他喜欢鹤盈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甚至还曾表白被拒绝过,门内谁不知晓他关乐喜欢鹤盈玉。 他也一直认为,终有一日,自己的诚心能打动鹤盈玉,抱得美人归。 直到陈登鸣这个小师弟出现,一代新人胜旧人,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 “师弟,现在算上韩永绪储物袋内的财富,再加上我们的,我们已是积累了有八百多块上品灵晶......” 陈登鸣的洞府内,鹤盈玉拿着一块算盘,正忙碌帮着陈登鸣打理财务,显得一副精明能干,什么都能抓一手的模样。 “我们把宗门灵舟赔付了,大概要花费两百块上品灵晶,剩下的六百多块,未来应该也是够用了吧? 可惜,这韩永绪,显然没将全部财产都带在身上,竟然只有四百多块上品灵晶......” 陈登鸣端着茶杯走来,笑道,“师姐,韩永绪的财富,不都在他的两件法宝以及储物袋内的其他法器,还有一些金丹丹药上? 这些东西加在一起,我看至少也价值......价值......” 他想了半天,发现以他曾经过惯了穷日子的贫穷思维,委实想象不出,这些东西的具体价值是多少。 鹤盈玉那边已经算盘拨得响,算清楚后,道,“至少价值八千多上品灵晶...... 不过其中一些法器还有法宝,都需要留下,一部分熔炼后炼制成法器我们自用,一部分留待日后,其实也没多少......” 她说着,唇角已颇不满意的撇一个弧度。 陈登鸣走过去,含笑摇头道,“已经很好了。放在以前,这都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我以前在宗内,可是出了命的穷鬼。” 鹤盈玉放下算盘,眨眨眼道,“那现在师弟你已算是门内除了丘派主之外的首富了,我看即便梁师兄,都没你有钱。” 她说着,又逐步将灵晶以一个个储物袋分别收纳起来,细心为陈登鸣规划为家用、修行用、储蓄小金库等等。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