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的?放心,我懂规矩,先把钱庄名誉做起来,后面自然而然能吸到规费。” “鬼佬、探长们手上拿的钱怎么可能花光?又不会做生意,只能想着收息咯,肯定是等到招牌打响,把规费一分一毫的放到他们手上,再让他们心甘情愿的给送紧钱庄。” “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陈立吃饱喝足,将手上的牙签一丢,出声笑道:“你知道就行。” “师父我送你。”何定贤起身买单,来到街边拉开平治车门,请师父坐上后排,旋即亲自揸车把师父送回公寓。 陈立穿着制服翘起二郎腿,满脸得意的坐在平治车上,何定贤在路口回头看看后座,会心一笑:“喜欢的话,师父也买一辆开开。” 陈立闻言摇摇头:“一个军装警长开平治太招摇啦,不过,银行股东开平治好像就普普通通?” “合情合理!”何定贤大为赞叹。 …… “阿贤,听说你钱庄一个点的股份,五万块卖给你师父,是不是太黑了?”两天后,酒楼。 曾少珂,蔡兆光二人坐在左右两边,右手边的曾探长摸着茶杯,嘴角带笑。 “一点不黑,有卖给他就不错了。”何定贤站起身给二人添上茶,坐下后说道:“全港就他一个军装警察能分股,不卖贵一点别人以为我钱庄赚不到钱!” “哈哈哈。” 蔡兆光朗声大笑,调侃着道:“装!” “同我们两位老朋友还装?” 曾少珂也道:“对咯,对谁不知他们师徒两个感情好,以阿贤的性格,肯定不是这个价。” “说吧,什么底价?”蔡兆光眼神探究着问道。 何定贤双手一摊,十分难过:“诶,没一个好骗的,实话实说,两万块一个点,一分钱不能少,一点股也不能多。” “我师父肯定同你们讲过,钱庄将来是打算做什么生意的,只要兄弟们肯定把钱输进来,各位探长就一定就有得赚。” “说句稳赚不赔不过分吧?” 蔡兆光端起茶杯说着笑:“天底下哪里有稳赚不赔的生意?” 但三人心里都知没有稳赚不赔的生意,却有稳赚不赔的权力交易,就算真要的赔,也是割 何定贤则笑道:“只要撑过一年,股份就会不亏,撑过两年,翻倍赚,三年五年,各位自己想。” 曾少珂摇摇头,在夹克衫内袋取出一个信封,放在桌面上递出去道:“有什么好想的。” “你阿贤做生意厉害,是警队第一个大老板,不信你信谁?” 蔡兆光同时把信封也放好,说道:“两万块钱,就当老哥支持你开业兴隆,没了没了,不值一提。” “我同曾探长也会尽力帮手,希望你越做越强。” 何定贤扭头驶过一个眼色,自由马仔上前把两个信封收下。 他则举起茶杯,出声说道:“以茶代酒,发财!” “发财!” 港岛警队内部,历史最悠久,最庞大的利益群体就此诞生,原因是一场商业竞争中迫不得已的选择,却意外将华警、英警、印警全部组成一个利益团体。 现在看来这个团体松松垮垮,大小猫两三只,但随着时代推移,金融业发达,同乡结社退出历史舞台,各商会影响力逐渐消退。 知情者称之为“钱庄会”的幕后组织,一直藏在水下不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