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事效率,却十分满意:“好的,放进客厅的桌上。” 她让出一步的位置,将门推宽,用手指指客厅桌面。猪油仔心中却警铃大作,下意识的瞥向真空地带,以他的经验甚至不用看,用闻都闻得出,若有若无的复杂味道,里面混合了多少种生物液体成分。 他连忙将盒子放在门口的台阶前,用手指指没拉上窗帘的卧室门窗,故作镇静的道:“叶议员,窗户没关,下次请记得。” 叶锡恩则见他头也不回的调头跑走,一脸莫名其妙:“我不想关,关你什么事?成年人办事需要遮遮掩掩吗?一个送信员也敢跟我多嘴?” “不是吧。” “不是吧。” “死老太婆,连我一个肥佬都想搞!”猪油仔逃也似得回到车上,啪的将门一关,立即催促小弟:“去马栏,去马栏,我要点一个十八岁的雏!” “不!” “十六岁的,洗洗眼!” 小弟发动轿车,打趣着道:“仔哥,伱洗哪个眼啊? “浑身上下的眼都要洗。” 猪油仔叫道:“你是不知道,刚刚我才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给搞了,她开门让我进去,她开门让我进去啊!!!” “仔哥。” “进哪里啊?” 小弟又一脸贱笑的道。 插曲不提,第二天一早,黄包车夫们便挂着汗巾,拉着车,按照地盘划分来到各自的街头,见到有人路过,纷纷吆喝道:“5仙一个人,有没有人坐车啊。” “5仙一个。” “不管去哪里” 一个市民站住脚,眼神怀疑道:“5仙一个?” “这么便宜?” 车夫立即弯腰道:“就是5仙一个人,不管走到哪儿。” 市民当即夹好公文包,一步跨上车,坐稳了道:“去尖东!” “走叻。” 车夫迈步小跑。 这时天色微明,刚刚五点余钟,出门上街的多是两种人,一是要去码头做苦力的劳工,二是要去商铺开张的东主,至于路边卖早餐的摊贩、果栏进货的老板,则占据了两点到三点的世界。 另外还有少数在公司上班,因为有事要起来的青年人,或者住在九龙、却要到港岛上工的后生仔。总之,繁华的城市按照每分钟为刻度,逐渐在夜色中复苏,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市场的声音越来吵杂。人们的努力、汗水、拼搏,给城市带来一股生气。 街头坐黄包车的人越来越多。按照港岛的城市收入水平,大多数人工薪在两百至三百之间,由于还存在“仙”的单位,实质性与后世“两三千”的收入水平相当。 这个收入可以保证基础的温饱,在城市生活下去,但是不撞大运,不遇贵人,想要发达实在太难。大家庭生活模式也只能让小孩有口饭吃,十几岁就出来打工补贴家用。这种水平愿意花1角打黄包车的人太少,就像赚两三千的人不会花十块钱打车一样,但是,由于电子产品少,消费市场不够开拓,其实,两三百的收入,每月节余,还要高过后世两三千。可如果把1角的价格降到5仙,直接砍掉一半,打得起车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倒不是说,人人都要打车,起码有需要打车的人,不会再考虑是否略贵,基本都能够接受。当然,这个价格其实有违市场规律,把劳动力给作贱了。 导致有些市民听见五仙的价格,心里都觉得不信,甚至害怕卷入社团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