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阿邱、肥陈他们报仇而已。” 客厅里,四名廉署职员已经拔出手枪,径直对准严国梁。 “嗙!” 在严国梁探手拔枪的时候,玻璃酒瓶便猛地甩下,直接将他脑袋打爆。 轰。 严国梁落在地上,只觉得脑袋剧痛,意识都已经有些许模糊。 但他还是阿邱、肥陈. 正是被他在廉署内开枪击毙的几个职员。 钟向峰却没有放过严国梁,而是抓起他的脑袋道:“打一份工而已,竟然为了鬼佬的命令,开枪打自己兄弟,伱还配做人吗?垃圾!” “我” “我。” 严国梁手指扣着地板,喃喃道:“服从命令,是纪律部队第一天职” “放屁!” 钟向峰揪起严国梁的脑袋,再重重摔在地上,大声吼道:“你先是一个华人,才是廉政公署的职员,鬼佬一个月给你发多少钱啊,你这样为鬼佬卖命!” “你TM就是骨头软,就是在帮鬼佬当刽子手。” 钟向峰不断用酒瓶砸严国梁脑袋。 咚咚咚。 “我就送你下去给阿邱、肥陈他们请罪,看看他们原不原谅,看看鬼佬的上帝能不能在冥府保佑你!” 砰。 酒瓶碎开。 钟向峰有气无力的坐在地上。 “丢累老母。” 一名职员见状还要给严国梁补枪,却被旁边的兄弟用手压下,轻声提醒道:“小心枪响引来差人。” “便宜他了。” 职员只得无奈作罢。 钟向峰休息了一阵子,站起身叫来几名兄弟,一起合力将严国梁的尸体搬起,抬到窗户边直接就抛了下去。只见严国梁就像一滩烂泥,黏糊糊的糊在地上。 过了几分钟,才陆续有警员赶到现场,用裹尸袋将人抬走,并且把现场拍照留档。这种时候街上出现一两具无名死尸实在太过正常,警队根本没有余力展开刑事侦查。 能够完成收尸、留档等流程,已经是港岛正在慢慢恢复社会秩序的表现。 翌日。 上午。 葛白坐在飞机上,神色疲倦,满脸憔悴。 作为一名警队的高级管理层,以囚犯的身份回到港岛,无异于是一种精神折磨。 以港府表现出来的决心来看,落地的处境可想而知不会太妙,而且辛苦工作十余年积攒下的财富,在港岛拼搏得到的权威,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虽然,联邦警司和参与押送行动的督察们,并没有在飞机上对他进行刑讯,但连续十几个小时的加紧审讯,已经将他搞的精神紧张,心理压力极大,处在崩溃的边缘。 随着飞机开始盘旋降落,地面的城市轮廓愈加清晰,距离港岛也越来越近。 终于,飞机在一阵颠簸的减速中停进机场,缓缓推进至泊位,空乘上前将舱门打开,全程不再有一分礼遇。就连几次笑脸都是专门做给联邦警司看的,对他这位阶下囚近乎视而不见。 “走吧。” “葛sir。” 这时迈克.阿普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咖啡,起身看了一眼窗外,见到几辆轿车已经在停在泊位旁,顿时心中有数,推了推葛白的肩膀。葛白表现的却像一个死人般,坐在椅子上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