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压住她要起飞的魂。 晚上赵景月躺在床上一个劲儿地想名字,这时候才有一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 若是今晚想不出来,那明天便不能去定牌匾了。 赵景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好像见到周公了,又听见赵年才在外面敲门的声音了:“起床了!” 家里果然是不需要公鸡的存在,有赵年才在,公鸡打鸣都没他早。 赵景月顶着个黑眼圈走出房门。 “哎哟,咋这么疲惫?”若是说以往,孙英还会觉得这丫头是玩手机玩了个通宵,现在晚上不睡觉也没事干啊,怎么会黑眼圈这么重? “想店名想了一晚上。”赵景月打了个哈欠,从锅里舀了一碗温水端出去漱口。 “想出来了?”孙英也跟着舀了一碗水出来,蹲在了赵景月旁边。 赵景月嘴里有牙膏泡沫,便没出声,只摇了摇头。 其实也不用急着非得今天去定牌匾,这是赵景月这人就是心里惦记个什么,若是不尽快做了,就跟心里有蚂蚁在爬似的。 “年才啊!”两人都还嘴里有泡沫呢,赵阿爷的声音就晃晃悠悠地传来了。 赵年才正在大灶房里拿着手电筒确认卤味呢,吓得他一下关了灯,油灯也没来得及点燃。 黑夜里赵阿爷也看不清其他的,就只听见院里有几声使劲漱口吐水的声音,大灶房本来亮堂着也突然灭了。 母女俩的动静倒是没咋吸引他的注意,他盯着大灶房,琢磨着等会得问问年才,这啥油灯咋这么亮。 昨天赵年才去送下水时提了一嘴,烤鸭铺子租好了。赵阿爷便一直打听位置在哪里,里面咋样。赵年才也真是笨,听不出赵阿爷不是在关心他们铺子,而是想亲眼去看看。 最后还是李氏听不下去了,唠叨了一句:“你这么想知道明天跟着年才去看看不就得了。” 赵年才这才一拍脑门,原来这老头是想去看铺子啊! 咋老是有话不直说,和上回想赶牛车一样,说话拐来拐去的,每次都多亏了旁人的提点。 孙英在黑暗里将赵景月的牙刷和牙膏藏回了屋里,赵景月便去给赵阿爷开院门:“阿爷啊,咋来这么早啊!我们才起呢!” “怕你们走得早。” “爹等会吃点再走啊!”孙英在灶房里喊道。 赵阿爷虽然在家里吃过了,但也没拒绝,现在谁不知道年才一家都吃的细粮。 虽说现在他们也过上了不用天天喝稀粥吃青菜的日子了,偶尔也会买点荤腥回来,但是架不住他好吃啊,这年才媳妇做饭也是个好手。 难怪能穿到他家来呢,这不是用小吃货去做吃食,给大吃货解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