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 得亏他后来又去衙门看了下,齐县令被他赶鸭子上架了,不得不也做出得罪知州的事。 不过那罗应宗倒是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之前那段时间使的阴招一直是冲着他来的。 好在罗应宗也没对他家里人怎么样,估计是被魏风猜中了,罗应宗认为范中浪不过是一条狗罢了,不值得他大动干戈,最费力的也不过就是挖了他的黑料。 还不等他多想,魏平康又开口:“或者换个说法,你来助我,可否?” 赵年才没料到,魏平康居然想对付罗应宗。 两人几乎是每日都在一块儿共事,也不知道是发生了多大的冲突或是矛盾,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魏平康长叹一口气,娓娓道来。 他今日来找赵年才一事,想必已经被罗应宗知道了,即便赵年才不帮他,他也必须得出手了。 顺安府看似平静,实则内权几乎握在了罗应宗的手上,全然是因为,罗应宗是靠背后的人上位的。 赵年才听到这儿不免感慨:“难怪这人会纵容范中浪,自己就是这种人。” 魏平康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罗应宗的罪证他还没找到,但是他在五年前,就已经在罗应宗身边埋了一颗雷。 “魏大人都已经做好准备了,还需要我帮你什么?”说老实话,赵年才并不想趟这趟浑水。 首先,罗应宗高他几级不说,背后还有人,不是他能对付的了的。 再者,罗应宗现在也不敢动他,他没必要主动去招惹。 可魏平康却说出了一件让赵年才瞠目结舌的事情。 据魏平康了解,罗应宗大概率是属于前七皇子阵营的,面上却归属前太子,这也是为什么昭明帝登基并未清除此人的原因。 “魏大人不要乱说啊!” 这件事可不是能胡乱造谣的,传出去了,今日他们两个都得交代在这儿。 也难怪了这人非得找没人的地方商量事,这说出去,不掉脑袋? “我在收集罪证了,一旦属实,我还需要赵大人的帮忙。” 魏平康从一开始就是打算让赵年才帮忙的。 之前说的话的确是在试探赵年才,但他不是作为罗应宗那边的人试探,而是作为罗应宗的对家试探。 若是赵年才直言拒绝,他就作罢,但赵年才犹豫了,他想搏一搏。 “我能帮什么忙?”赵年才自认他就是个打工的,他能帮什么? “罗应宗背后的人就是的当朝荣国公,我递上去的奏折几乎都会过荣国公那里,这件事,即便属实,我也传不上去。但是赵大人不一样,兵器司的奏折是直接递给皇上的,连工部都可以不过。” 兵器司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