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吃喝嫖赌吗?他来找赵年才最合适不过了。 “老子没嫖!”赵年才这会儿恨不得撕了魏平康,在大街上胡说什么呢! 魏平康摆摆手:“管他的呢!” 其实魏平康想说的是“谁知道呢”,但看赵年才这惧怕的模样,想到坊间传闻,赵年才惧内宠女的消息,应该是真的。 但现在他真是被架在火上烤的蚂蚱,不得不防着点,只能牺牲赵年才了。 魏平康瞧了一眼亲信,两人一左一右架住了赵年才。 这回赵年才是想跑都跑不掉了。 “赵大人,帮我这一回,回头我派人给你送礼来赔罪。咱进去绝对不干其他的,就找个包间喝茶,待上半个时辰便出来,我绝不让这些姑娘碰你,如何?” 三个大男人在青楼门口纠缠半天,早就引起了青楼女子的注意。 这会儿看几人僵持着没说话了,便上来邀请:“三位客官,进去玩玩呀?” “开个包间!”魏平康这一身打扮一看就非富即贵,那青楼女子闻言立刻照办,一秒都不拖延。 虽说魏平康刚刚再三保证了,但他也没给赵年才思考的机会,和亲信两人拖着赵年才就进青楼了。 赵年才恨不得当场骂人。 最后碍于魏平康官位比他高,只能忍着,骂了一句:“这他娘的太荒唐了!” 赵景月当日回家后,没在家里找到爹娘二人,却发现了狗蛋的异常。 之前她回家,狗蛋虽说也会来迎接,可不会像今日这样,一直咬着她的裤脚,将她往里拽。 它上一次这样,还是在上官瑞泽将自己关在屋里时表现出来了异常。 “咋了咋了!”赵景月蹲下身子,一把抱起狗蛋就往宅子里去。 “立春姐姐,我娘呢?”这个点爹有可能在加班,但孙娘一定回来了。 立春扭扭捏捏地,说出了孙英正在屋里教训赵年才,不止将其臭骂了一顿,还被气哭了。 “啊?”赵景月不可置信地惊呼一声。 老爹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错误,居然把娘给气哭了。 “咋回事啊?”她赶紧放下狗蛋。 这狗今天异常怕也是因为这事儿吧? 立春不敢说,只道:“小姐,您进去瞧瞧吧,夫人哭得可伤心了。” “好。” 最近生意太好了,今日由于中午来的人多,店铺里备菜备少了,赵景月想着今日好不容易下个早班,岂料回来就赶上了这事儿。 她叹着气往东厢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