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景月跟随妙智的身影打量了一下屋内,只有两个包袱放在一侧的。 她倒是好奇,和尚云游哪儿来的钱住客栈。 “大师,你们怎么也住客栈,没去找寺庙呢?”赵景月问道。 “这里是衢州境内,最近的一个寺庙也在五十公里以外,天黑之前是赶不过去的,便在此休息一晚。”明真这话倒也合理。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大师出门怎么不带禅杖?”赵景月想起了之前看的那些电视剧,好多和尚出门都一手钵头一手禅杖的。 再看看明真,戴个斗笠,手上就一串佛珠便出门了,连包袱都是由马匹背着。 “禅杖重啊!谁出远门拿着那个?”明真反驳。 他平日里在济慈寺都不乐意拿着禅杖,出远门还带着,那不是累赘吗? “这样啊!”赵景月解了惑便不开口了。 妙智啃着干粮,顺便帮着两人倒了茶水。 赵景月也不客气,接过了茶水,随后顺势坐在了明真和上官瑞泽的中间。 见赵景月不说话了,明真便唤旁边的小和尚:“妙智,将棋子拿来。” 妙智将黑棋递给了上官瑞泽,将白棋放在了明真手边。 “请!”明真倒是一句废话也不说了,直接就和上官瑞泽开始切磋棋艺。 棋局开始。 赵景月看不懂,另外两人也不说话,就安静的你落一颗子,我落一颗子。 房间里除了落子声,再无其他。 赵景月不想打破安静,强忍着哈欠,憋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直到上官瑞泽在落下一颗子后,似是发出了懊悔的叹息声。 明真这才开口:“给你一次机会。” 上官瑞泽却摇了摇头:“落子无悔。” 明真点了点头,继续下棋。 虽然赵景月看不懂棋盘上谁要赢了,但是她却会观察两人的面色。 上官瑞泽的面色逐渐扭曲纠结,再反观明真,气定神闲,还有空喝两口茶。 这一看便知,上官瑞泽很危险啊。 上官瑞泽迟迟不肯落子,似乎放在哪里都要输了。 这个局面似乎是从他落错子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