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叔他先不当了,让周将军来吧! 周长永轻哼一声,下巴一抬,还颇有些得意的神色。 他刚迈出一步,又回头瞧了一眼赵年才。 跛脚不方便,还是得赵年才来扶着才行。 两人朝着上官瑞泽走去。 说到底还是很久没有见上官瑞泽了,上次也不过是匆匆一别。 周长永伸手拍了下上官瑞泽的肩膀:“你小子,为何不在都城老实待着?” “叔,我想来帮你们,也想看看祖父和我爹守卫的国土。” 虽说眼下这北境被敌军侵占了不少,但自从赵年才来了之后,敌军的几次偷袭都以失败为主,如今正是双方停战养兵时刻,夺回北境是迟早的事。 不过,赵年才还是对眼前这小子不放心:“这里可不是开玩笑的,随时都会战乱。” “我明白。”上官瑞泽说话间,将揣在怀里的《北域要略》拿了出来。 旁人看不懂这是何意,周长永却知。 他长叹一口气,又伸手拍了拍上官瑞泽的肩膀:“好小子啊!” 说话间,正巧窗户处吹来一阵冷风,上官瑞泽冷得直打哆嗦。 北境可比都城冷得多,他出发的急,连衣裳都没带两套,更别说厚衣服了。 “你小子!真是让人操心!”赵年才说着便将周长永身上披的那件衣裳扒了下来,披在了上官瑞泽的身上。 “嘿!你还真会哈!”周长永嘴上虽说表露出了不满,但却没有拿回来,而是朝着一旁的士兵说,“火盆里加点炭,再拿件披风来。” 赵年才嬉笑着催促士兵,然后又朝着周长永道歉:“周将军对不住,我这不是身上没披衣裳嘛!不然我定是脱自己的!” “嘁!”周长永暗啐一声,“信你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