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可还有什么大碍。” 上官瑞泽不自觉地摸了下自己的喉咙,抬眼看向苏太医。 苏太医很是上道,宽慰道:“赵夫人放心,并无大碍了,静养月余即可。” “那便好。” 上官瑞泽怕孙英又问出其他什么,便赶紧转移话题:“府上一切可还好?” “还好,府上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孙英道。 说到这里,赵景月终于能插上话了:“秦家小姐过年时送了年礼,估计是念着你不在,便赠予我了。” 之前她一直疑惑秦小姐为何会给自己送年礼,后来她自己琢磨,猜测是因为她们一家照顾了上官瑞泽,所以她来表示感谢的。 毕竟那宣义伯夫人上次说了,她们两家是世交,关系好,他们可算是青梅竹马。 这么一想赵景月便能理解为何秦家小姐给她送年礼。 人家的这份心意,她还是需要转达一声才是。 上官瑞泽心下一咯噔,秦家小姐应当是秦初柳。 他突觉口干舌燥,似是有话说不出。 完了…… 当初两家有意联姻一事他也知晓,当时自己年幼,对这些毫不在意。虽说并未干预,但他对秦初柳可没有别的意思。 刚刚赵景月又说秦初柳送年礼给赵景月,会不会是在表明什么意思? 他愁容满面,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说他和秦初柳没有关系?这算不算此地无银三百两? 见他神色不对,苏太医还以为他不舒服了,赶紧将他手腕拉过来把了个脉。 这脉象急促,慌乱得很。 他又抬手想去摸一下上官瑞泽的额头,看他是否发热,岂料被对方一躲。 “苏太医,我没事。” “哎呀,你这脉象……” 苏太医话还没说完,上官瑞泽干咳几声制止住了他。 “我没事。”上官瑞泽又重复了一遍,说话间还又轻瞄了一眼赵景月。 苏太医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动作,他明白了,这不是又犯病了,而是紧张的。 他扬着假笑又坐了回去。 “其实,那个……我和秦家不熟。”他胡乱扯了一句出来。 孙英“咦”了一声,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随后问:“不熟?那日秦老夫人来时,可是说你们两家是世家。” 上官瑞泽听到这话,脸上流露出意想不到的表情,似是没预料到这事。 “你不知?” 他摇了摇头。 “景月给你回了封书信送往北境去了。”孙英回头看了眼身侧的赵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