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帽子和围巾脱了,最多最多就是把披风解下来。 行嘛,她能少穿点就少穿点呗! 早知道她就不穿这么多在里面了。 回来的马车上,她就只想喊,人家都是爹怕你冷,娘怕你冷,她是丫鬟怕你冷! “店里咋样啊?开始招人没有啊?准备啥时候开业?”赵年才追着她问。 孙英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让闺女歇会儿啊!先吃饭,边吃边说!” “行,边吃边说!” 碗筷都已经摆好了,菜也上齐了,几人便开始吃饭了。 赵景月感觉到肚子里有些东西了,便细说今日的打算:“酒楼修葺的差不多了,如果招人快的话,正月二十就能开业。” 后日才正月十五,还有好几日的时间,确实是来得及的。 主要是赵景月想了下,招的人还得背调一番,便多留了些时日。 “啥时候开始招人?”赵年才又问。 “告示都贴出去了,还没有人来找我呢!” “账房你找谁?这可是管钱的,还是找自己人放心些吧?”孙英又说。 “娘你说的对!所以我想的是,找你!”赵景月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孙英。 当初在立恒县,她前期未将孙英计划到店铺里是因为她怀有身孕,不太方便。 没想到后来她在家闲得无聊,居然整出了个雅兰园来,再之后赵景月就更没法让孙英来店里帮忙了。 “你在家里不是没事儿干嘛!咱来去创业呀!” 赵年才在旁边乐呵呵地笑:“挺好,还省了一份账房的工钱。” 孙英随意夹了块菜塞进赵年才嘴里。 赵年才刚嚼了一下就吐出来了。 “呸……这谁做的菜啊!姜都不切一下的?”赵年才转过身去连呸好几声,还喝了一大杯茶,还是感觉姜的味道充斥在嘴里。.. “是姜啊?我还以为是肉呢!”这回轮到孙英乐了。 上官瑞泽原本一直闷头吃饭的,突然想起了个事儿,他一直没听赵景月说酒楼的名字。 “你的牌匾安好了吗?” 赵景月筷子一放:“哎呀,咋没人提醒我这件事儿呢!我酒楼名字都还没取呢!” 果然,他就知道。 赵景月只要没提及的事情,大概率就是忘了。 不过现在离她开店的时间还早,做个匾额绰绰有余。 “容我想想……” 赵景月双手撑在桌子上,也没吃了,陷入了沉思。 “要不直接把皇上赏的那字挂上去得了!”赵景月今日在店里修葺的时候,正愁将那字挂在大堂里还是包间里好呢。 挂大堂又怕谁不小心毁了,当然,这个可能有点太不小心了,不过就怕到时候又遇到来砸店的,被她的人揍了,撞墙上去可不就毁了? 若是挂在包间里,那不就没什么人瞧见了嘛! 这可是皇上题字,就得拿出来显摆。 “那不行吧?”上官瑞泽试探地问,“继续叫春江水呗?” 他觉得春江水这个名字还行啊,从义邰镇到立恒县的店铺一直都是用的这个名字。 到了都城也可以继续用,说不定能打出个招牌来! “行是行,但咱之前那是由烤鸭起家的小店铺,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