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刻提醒着,她曾经经历过什么。 薛凛安触及到姜佳宁脑后平整细嫩的肌肤,“梦话?” 她身上哪里有什么疤。 床上床下,他看过有多少次了。 姜佳宁用力拥住了他,眼泪都渗到了男人胸前的睡衣布料上,浸透过去,贴着皮肤有些沁凉。 “疼。” 睡梦中的女人,喃喃着说出来的最后一个字,落入薛凛安的耳中。 …… 第二天,姜佳宁醒来后,发现薛凛安竟然还在。 “薛总,你今天不用去工作?” 薛凛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我拼命去工作赚钱,你好去私会沈慎?” 姜佳宁:“……” 这话说得好像是怨夫啊。 不过…… 似乎,是这样。 姜佳宁没敢反驳。 她走过来给薛凛安捏肩,“那薛总今天好好休息。” 薛凛安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就把她带坐在了他的腿上,手掌心按着女人的后腰窝,暗示意味明显,“那我们找点事做,嗯?” 姜佳宁:“……” 男人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懂了?” 姜佳宁:“不,我不懂。” 自姜佳宁生病出疹子起,薛凛安就没有碰过她了。 即便是有两次夜晚的同床共枕,薛凛安也只是搂着她亲一亲,自制力一流。 此时,窗帘拉开,天光大亮。 这边民宿是自建楼,最高只有三层。 对面能看见居民住宅房。 薛凛安逆着光,姜佳宁能看到他瞳孔里翻滚而过暗潮,在他的掌心中,落下她的手,手指交握。 她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这叫薛凛安微微一挑眉。 姜佳宁眯起眼睛享受,像是小猫一样轻轻哼声。 阿绿跟她说过。 钓鱼,关键是在这个饵。 男人是很吃欲拒还迎这一套。 可多了也就没趣了。 不管是情人还是老婆,要把住男人的心,都需要必要的新鲜感去维系,这是要花心思的。 …… 伍楷已经在楼下等了大半个小时了。 他给薛凛安打了个电话没人接,纠结挣扎了一下,就没有上楼去叫人,索性拿手机打了一把游戏。 人等到快中午才下来。 姜佳宁今天穿着是温柔系的亚麻色大衣,米色高领毛衣和舒适的驼色宽松长裤,鼻梁上依旧是用一个浅卡色的纱巾挡上了。 今天西城的一个村子里有庙会,人山人海。 古城墙下,偎着墙根,是摆满了卖各种小商品的小商小贩。 姜佳宁倒是很新奇。 沈慎说的就是这村子里的庙会。 姜佳宁买了一条民族风绣线编织的围巾,围到头上,向下拉遮住了半边面孔,她拉着薛凛安去那边拍立得的大头贴去拍照。 薛凛安十分不屑,“这是小学生玩儿的吧。” “小学生都不玩儿了,”姜佳宁笑着说,“我好几年都没见过这种机器了。” 姜佳宁坐在后面的椅子上,选择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