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攀着墙面站起来,打开了门。 Una扶她出来,“刚才Eli看你一直没下来,就叫我过来找你。” “没看见我?” 姜佳宁现在凭借着自己已经完全混沌的大脑,企图是剖析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明明是从楼梯下去了。 薛凛安为什么会没有看见她。 为什么呢? 好像她也没看见薛凛安,也没看到陆潜。 这个问题简直是比十万个为什么要更加费脑子了,姜佳宁脑子像是快要炸开了。 不,她浑身都好似快要燃烧起来了。 Una为了找到姜佳宁,还特别找了船上的线人,找了监控也才查到姜佳宁是来到了这洗手间里。 Una直接把姜佳宁带到了甲板上。 夜里的海风一吹,姜佳宁整个人有片刻的清醒。 Una就把她送到客房区,就离开了,姜佳宁找到对应的房间,从口袋里翻出来房卡,倚在墙面上,用力的去刷那房间。 刷了几次,房间门都打不开。 姜佳宁气的索性就摔了房卡,去踹那门。 身后伸过来一只携着房卡的骨节分明的手,放在门把上,刷了一下,滴的一声。 房门开了。 男人:“你刷的是我的房间门。” 姜佳宁:“……” 她转头看向薛凛安。 一双眼睛红的似是兔子,呼吸和鼻息都热烫的似是着了火。 姜佳宁觉得如果有人拿着打火机放在她面前,她吹一口气就是喷火龙,能把眼前站着的男人喷出火苗。 薛凛安一眼就看出来姜佳宁的异样。 “你喝了那酒?” 姜佳宁点了点头。 薛凛安气的去点她的脑门,“你是不是傻子?” 和舞女喝酒,其实就是相当于变相的买下了舞女的一夜。 前面竞拍的钱,也就是一个前菜。 那酒,就是一点催化剂,催化客人为后面的昂贵一夜买单,也是舞女推销自己的一种手段。 姜佳宁没听他说话,低着头,望着薛凛安半卷起衣袖露出来的小臂,伸出手指来触碰了一下。 微凉。 手指尖的触碰已经不满足,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用火热的掌心贴着,踮起脚尖来去亲吻他的唇。 “你才是傻子,大傻子。” 一触,即燃。 薛凛安瞳孔短暂时间内,已经变幻过几道。 他手腕一翻,拉住姜佳宁的手腕,把人给带到了房间内,用力的压在了门板上。 却说不清到底是谁将谁压住。 姜佳宁现在大脑里如同是裹挟了一团黑雾,她只有耗尽自己的全身力气,才能将那黑雾给拨开,露出男人的脸,清明中带着一丝驱之不尽的情。 她似是藤蔓一样,用力的攀附着身前的人,缠绕着他,似他就是那棵大树。 只有这种激烈的时候,也才能叫姜佳宁摒弃大脑里所有的杂念,只专心专意的和他在一起。 彼此再没有距离。 轮船行驶的很缓慢,海上一丝波浪都无。 船身几乎没有任何波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