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 他也才放下了心。 可现在,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说…… 江太太。 「我就是江河郴的妻子。」杜清龄缓缓的说。 徐盛的震惊比刚才更盛。 杜清龄看徐盛嘴角都 流淌出来刚才喝下去的黑色药汁,用手巾轻柔的给他擦拭着。 「你可以叫我江太太。」 杜清龄笑了一下。 徐盛忽然感觉到喉咙一阵火烧火燎的痛,他手指死死地扣住脖子,「你……刚才给我……喝……」 杜清龄将手边的药碗往前推了推,「中药,你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喝么。」 她就好似是在说着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 「这里面也只是稍微多加了一点剂量的致哑剂。」 徐盛憋涨的满脸通红,张开嘴,嘶哑粗嘎,却再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伸出双手要来掐杜清龄。 杜清龄及时的站起身来,徐盛扑了个空,直接摔倒在地上。 他现在半身不遂,倒在地上甚至都没有办法自己翻身,用力的朝着杜清龄的方向蠕动着,像是一只丑陋肮脏的巨大蛆虫。 杜清龄就站在他面前不过三米远的地方,看他想要向前,却始终没有办法向前分毫。 她走过去,用力踩上了他的手指,听他闷声挣扎,她的心里宛若升腾起一股快感。 徐盛唔唔却始终无法开口。 他忽然想起来和杜清龄在c市的聚会上初次相见的时候,他穿着一身白玉兰的旗袍,就在那屏风后面盈盈的朝着他笑,只那一眼,他觉得心脏似是被什么从未有过的东西击中了。 那时,他觉得,那是晚到的爱情。 杜清龄从房间内走出来,脸上冷的若冰封。 冯姨从外面走过来,「夫人,有警察来了,说是想要了解囡囡的情况。」 杜清龄点了点头,「你先去招呼着,我去换一身衣服。」 她换了衣服出来,萧良已经在厢房内喝了一盏茶。 山上的气温偏凉,比起山下要低三到五度。 杜清龄过来后,萧良没有开口,叫徒弟小申负责登记。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女儿走丢的?」 「就在昨天,我们知道消息之后就报警了。」 冯姨在一旁道:「是我送的囡囡去乡下果园,徐家这段时间不太平。」 萧良始终没有开口,就看徒弟记录,他在打量着这位出身不算优越,却已经走到如果徐家阔太太的贵妇人身上。 已经失踪24小时以上,是可以立案了。 离开的时候,杜清龄叫冯姨去送两位警官。 萧良停顿了片刻。 他说:「徐太太,能否借一步说话?」 杜清龄微微颔首,随着萧良走过到一棵古松下。 「萧警官。」 萧良看向杜清龄,「徐太太,能屈尊照顾瘫痪在床的徐大少,您真的很有忍耐性。」 杜清龄颔笑不语。 萧良说:「现在贵圈内,鹣鲽情深的已经很少了。」 杜清龄:「人间自有真情在。」 萧良缓缓说:「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你女儿在出国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