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龄将买的东西放在车的后备箱内,才转过来。 她转过身来,自上而下打量着叶芷澜。 叶芷澜第一次觉得有别人这样看着有那种尴尬的感觉。 以往,她不管在哪里,都是绝对尊贵令人仰望的,可现在,云泥之别,更甚至她以前从未将杜清龄这个没什么身份背景的女人放在眼里,更甚至难听的话都说过,可现在却要过来这样卑躬屈膝。 叶芷澜说:“去喝杯咖啡吧。” 她和杜清龄来到了一家咖啡厅内,两人一前一后的坐了下来。 坐下来后,叶芷澜将手杖放在了一边,才觉得其余旁人的目光,不会在她的身上继续凝聚了。 杜清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我之前对你说过很无礼的话,我在这里和你道歉了。” “我本也没有放在心上,”杜清龄说,“说完了,那我就走了。” “等一下。” 叶芷澜说:“我……知道了薛纨对你丈夫做的那些事。” 杜清龄的动作略停了一下。 她眯起眼睛。 本来她并不想要迁怒别人。 薛纨,徐盛,薛纨的儿子,徐盛的女儿,乃至于整个薛家和徐家跟他们有关的人,她都不想放过,恶心恨到极致。 她本也没想要迁怒叶芷澜。 从某方面来说,叶芷澜也是一个受害者。 同为女人,薛纨那种人品下作的渣滓,就不配有妻子有情妇。 可她也并不同情她。 更不同情身上流有薛纨那肮脏的血液的薛凛安。 杜清龄说:“知道,可你选择了漠视,选择了逆来顺受,选择了去漠视。叶芷澜,你表现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真正的名门夫人,现在今天这种局面,全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不需要对我道歉,我不会原谅任何人。” 杜清龄的话,正好全部都说到了叶芷澜的心里。 她竟无言以对。 等到杜清龄离开后,她依旧坐在座位上,垂着头,一言未发。 …… 自薛凛安离开后,姜佳宁这两天没有回长岛,就在杜清龄这住着。 杜清龄每天三餐会做饭,简单的家常小菜,却叫人能感觉到有儿时的味道。 周景润来了一趟,刚好赶上了晚餐时间。 姜佳宁来开的门,杜清龄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瞥了一眼已经进来的周景润。 周景润和杜清龄有不多的几次照面,却都是围绕着艾莉的事。 最后几次见面,杜清龄明显对周景润的态度已经有所好转,但是现在就又恢复了原状,甚至更加冷漠。 周景润是来找姜佳宁的。 姜佳宁知道杜清龄对薛凛安反感,便请了周景润到隔壁的小型花厅内,给他上了一杯茶。 “是薛凛安那边有什么事?” 周景润看向姜佳宁,“凛安提出诉讼了。” 姜佳宁楞了一下,“什么诉讼?” 周景润:“对你父亲平反翻案,对薛纨提出了诉讼。” 花厅距离外面的客厅也并不算远,能听到一些声音。 这句话,也原封不动的传入了杜清龄的耳中,她的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惊诧。 周景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