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什么的,也不当得。”秦琴道,“有什么要紧的口信,你立刻跟我说。我自然重重有赏。” 腿儿道:“就一句话:老太太身子安好,县君药到病除。” 秦琴眉头一挑,虽然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但她自己也没想到,见效如此之快?她慢吞吞地伸手入袖,摩挲着钱袋子,问:“是谁让你传的这句话?” 腿儿道:“是内宅的金珠姑娘。” 那就对了。岑府内宅森严,女眷不得轻易出门见外男。陈子梅有什么要紧事,只能让金珠去办——如果这腿儿说,是陈子梅亲自吩咐的,那反倒可疑。 摸出一枚金灿灿的金叶子,秦琴交给春花,笑道:“辛苦了,这是你的赏钱,这就退下吧。” 腿儿见她出手豪阔,不禁喜出望外,欢天喜地的跟着春花下去了。 秦琴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去了衙门。 有县君腰牌,秦琴自己也能够在衙门里自行出入的。打听到了明湛的办公房,她自去等明湛。不大会儿功夫,明湛的新小厮清言带着明湛过来了,“你怎么来了……” 男人的脸色有点忸怩,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秦琴却已浑若无事,开门见山道:“阿湛,你可以帮忙约一下岑宇出来么?” 不料,明湛一听到“岑宇”的名字,脸色更加古怪了。他问:“你见他干什么?” 秦琴犹豫了一下,让清言外出把门,自己压低声音,把岑家的内幕,陈子梅求助等话,跟明湛一五一十的说了。最后道:“刚才来了个腿儿告诉我,岑老太太好了。我想知道得更清楚一点内情,不能见到小梅,就只能见见岑宇。” 明湛垂眸道:“我明白了。只是,如今这衙门里,却不能约见岑宇。” “为什么?” “岑宇的哥哥,岑进如今也在衙门里。他升官了,成了翰林院侍讲。如今回乡休假,在衙门内转悠结交故旧。” “……”秦琴无语,这不就是变相的衣锦还乡么?看破不说破,她也不纠缠这么多,道,“那确然不适合。但,我想要知道岑老太太的情况,给他们解毒。因为岑宇身上的毒,估计也拖不久。我可不想看到小梅守寡。” 明湛道:“我也不想……无妨,今晚我们还席。老邹说,要把昨天的场子找回来。我事前帮你约好了岑宇,让清言陪着你去见面就是了。” 秦琴觉得此计甚好,一口答应:“好!” 想起昨天那些人混酒灌明湛,心里气不过,从空间里拿出一袋子解酒丸,递给明湛:“今晚还要喝吗?去赴宴之前半个时辰吃下这个。最好再喝一些牛乳。然后,你们就等着大杀四方吧。嘿嘿。” 她笑得好坏啊,跟个小狐狸似的,明湛忍不住被带得也笑了起来,说:“这么神奇么?” “真的。照做啊。”秦琴扳开明湛的手,把装着解酒丸的锦囊放进他手心里,“昨儿给下马威就够过分了。还是岑进,哼哼,那可必须给他们一个好看!” 明湛看着她,直笑:“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