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俊,已是越过了岑进的前面去。 基本上来说,他的仕途,也就走到头了。 眼下秦琴和秦秋平都非常自然地把考春闱提上了议事日程,静儿就习惯性地,又开始操心了:“为了准备这次秋闱,秋官已是忙碌了三年多。特别是开考之前半年,眼瞅着他就瘦下去了。考完之后到现在还没养回二斤肉。如果再考春闱,会不会太辛苦了啊?” 话一出口,觉得自己说了傻话,不禁捂住了嘴巴,讪讪地笑了。她低下头去,说:“秋官,你好好准备考试,家里有我呢。” 秦秋平也笑,看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秦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静儿,你才要好好准备一下。” 静儿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秦琴什么意思? 秦琴看了一眼秦秋平,秦秋平说:“娘,我突然想起还有几封书信要写。先回走开一下。今晚想要吃什么?我打发人去准备。” 秦琴点了点头,“去吧。” 这几年来,秦秋平一边刻苦攻读,一边帮着越发兴旺的家里做事。内可打理家务,外可打点生意,已是非常优秀的多面手。秦琴只需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寻摸出好的文玩品类品种就好了,这让她很省心。 与此同时,糖坊的分红,也是源源不断地流入他们家的腰包。秦琴已经很久没有动用空间里的物资了,相反,还添了不少东西进去。 现在,等秦秋平一走。秦琴悄悄从空间里,拿出一对镯子来。 这对镯子是很久之前收进来的,原本就是难得的羊脂籽料,经过空间的浸润,越发的莹白如雪,光华内敛而不艳。秦琴把镯子送给静儿:“静儿,你进了我们家门这么多年。都知道你是肯定要嫁给秋官的了,可我们家到底没有给什么像样的聘礼。这对镯子,就权当了聘礼吧。你们的庚帖,我已经送去冰人局找了金牌冰人合八字了。” 静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秦琴继续道:“年底之前,挑个好日子。正式大婚吧。” 静儿眼睛一眨,眼底盈满了泪光,低声地喊:“娘……” 伸手摸了摸静儿的头发,秦琴笑得很是慈祥:“静儿乖。喊了我好多年的娘啦。以后还要喊一辈子的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