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没在洗手间里试过呢。” 唐知羡一听,眼睛瞪大了,“你疯了!我大姨妈还没好呢。” 傅均深徐徐低笑,“这又有什么关系。” 这句惊悚语言让唐知羡更害怕了,羞愤,难以置信,咬着唇挡住他结实的胸膛,“你怎么那么禽兽啊?现在不行,走开……” 两人在洗手间里纠缠着,傅均深将手伸到她衣服里,扣着她的脑袋吻。 唐知羡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 傅均深笑了。 然后洗手间外面就传来了江砚的声音,“知羡,可以吃饭了。” 其实江砚在门外站了好一会了。 也是从他出现开始,傅均深才故意动手动脚的,他刚才透过细缝,看到外面的江砚了。 两人视线隔空对视,傅均深就俯身吻住了唐知羡,才故意说了那些露骨的话,警告江砚,唐知羡是他的。 但是唐知羡并不知道这一切。 听见江砚的声音,她的身子僵住了,小声对身上的傅均深说:“江砚来了,你快放开我。” 傅均深往后退了一些,举止风度翩翩地松开她。 唐知羡逃似的出了洗手间,江砚站在外面,目光深邃复杂地望着她。 唐知羡脸微微烫红,“饭做好了吗?那我过去帮忙拿碗筷。” 唐知羡不敢在这呆着,赶紧找借口逃离。 等唐知羡离开,傅均深才从洗手间里出来,还洗了手,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砚。 江砚浑身洋溢着冰冷的怒意。 两人刚才在浴室后面的磨砂玻璃门上纠缠,江砚全看见了。 他在外面站了十来分钟。 这就是傅均深捞他出来的报酬? 知羡跟了她? 江砚除了心头有些冰冷,还有些懊恼。 怪不得每次见这个律师,都觉得他对知羡虎视眈眈的,今天终于明白,他满眼都想掠夺知羡。 看着江砚充满敌意的眼神,傅均深微微一笑,抬脚离开。 唐知羡在餐桌前帮江母摆碗筷。 江母说:“知羡,你快别帮忙了,你坐着吧,你是客人。” “没事,阿姨,我闲不住。”唐知羡摆好碗筷,看到傅均深来了,对他说:“傅律师,你坐这吧。” 傅均深优雅入座,还将她拉了下去。 唐知羡怕被江母看出倪端,跟着坐下,手被他握着,小声说:“在别人家别这样好吧?” “我牵你手犯法了?”傅均深笑着问她。 “不是,就是这样不太好。”唐知羡轻轻拿开他的手。 这时江砚出来了。 一群人坐在桌上吃饭。 江母给唐知羡舀了一碗鲍鱼汤,乐呵呵地说:“知羡,我听江砚说,你爱喝汤,阿姨今晚特意给你煲了老火汤,煲了三个多小时呢,你喝喝看,好不好喝。” 唐知羡就坐在傅均深旁边,江母说话的时候,唐知羡能感觉傅均深一直在盯着她,好像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唐知羡不敢扭头,接过江母手里的汤说:“谢谢阿姨。” 她低头喝汤,心脏咚咚咚打鼓,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