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是他未来的妻子,她哪敢跟她生气?这三个人里面,唯一没资格吃醋的人就是她。 “这房子还挺不错的。”楼梯传来陆烟的赞叹声。 唐知羡不说话了,将咖啡冲出来,加了一块冰,放到陆烟跟前,“陆小姐,咖啡冲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陆烟很惊讶,“是不是哥哥告诉你的?” “嗯。”唐知羡点头。 陆烟喝了一口咖啡,被惊艳到了,“羡姐,你冲的咖啡好好喝啊,你怎么弄的,能教教我吗?” “很简单的。”唐知羡给她讲了一下。 陆烟认真地听着,崇拜地说:“羡姐,我能跟你学这个吗?我也想冲出好喝的咖啡。” “可以啊。”唐知羡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傅均深在旁边看着两人融洽相处,微微皱了下眉。 忽然,陆烟的手被利器刮到了,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将手放进嘴里,可怜兮兮地看着傅均深,“哥哥,你家有没有创可贴?” “怎么了?”傅均深问她。 “我手被刮掉一块皮,好疼。”陆烟就是那种娇娇的小公主,从来被疼着长大,很娇气。 傅均深看了眼她的手,确实刮掉了一块皮,转身去拿医药箱过来。 两人坐在吧台前,傅均深说:“把手伸过来。” 陆烟把手指伸过去。 傅均深给她涂了点碘伏,又贴上一块创可贴,嫌弃地说:“真蠢。” 陆烟泪眼汪汪,声音娇娇的,“人家从来没做过这种活嘛,第一次,当然会生疏了。” “没做过就别做,你家里又不是没佣人,好好当你的千金小姐就行了。” 陆烟哼了一声,“我就是要学。” 她看着傅均深,眼里是涌动的爱意。 唐知羡静静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她心想,陆烟学做咖啡,应该是为了傅均深,傅均深挺爱喝咖啡的。 最后,傅均深打了个电话,叫来一个司机把陆烟给送回去了。 陆烟依依不舍,对傅均深说:“哥哥,对不起,今天过来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就去医院打破伤风针。” “去吧。”傅均深送她到门口。 回来的时候,唐知羡在穿鞋子,纤细的手将细带扣上。 傅均深看了她一眼,道:“要去上班?” “嗯。”她应了一声。 “等我一下,我送你去。”傅均深回楼上换衣服。 唐知羡没等她,自己走去了山下的公交站。 傅均深换好衣服下来,人不见了。 他拧了拧眉,拿了车钥匙开车追出去。 最后在山下截到了唐知羡的身影。 她提着一个包,站在风里淡淡地说:“不麻烦你了,傅律师,我等公交车就行了。” 傅均深从车里凝视她,微微皱着眉,“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啊。”唐知羡浅淡一笑,她谨记自己的身份。 “上车。”傅均深开口。 唐知羡站着没动。 傅均深等了一会,见她没上来,下车绕到她身边,拉开车门将她塞进去了。 唐知羡没拒绝,坐在车里,拿着手机工作。 她坐在副驾位上,两条纤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