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内里的情绪却似被浓雾包裹,看不清真切。
行千鹭不置可否,停下脚步,站在屋檐的阴影下,低头看着白逸徵轻叹道:“血统?真是令人羡慕,不像我行家,到头来,只余我一人罢了。”
“不是你说的吗?是我们行家,如今,我可也算是行家人了。”白逸徵半真半假地说道。
行千鹭捏住袖口,仿佛下定了决心,她直直地盯着白逸徵,郑重严肃地开口道:“白逸徵,等回到京城,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白逸徵闻言心脏猛地停了一下,随后他也收敛起了所有笑意,认真地看向行千鹭。
“好。”
但是两人的约定并没有很快实现,原因无他,行千鹭一回到行府,就病倒了。
“什么?生病了?”白逸徵茫然地看向黎阳,“我们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吗?”
黎阳比他更茫然:“没有啊,赶路速度是一半,日落前定当入住驿站,晚上从不赶路,吃食层层筛选,衣物都是从府里带走的,到立城之后更是直接入住城主府,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语气中还透露出一股委屈,明明都这么迁就安定王了,怎么还是病倒了?
白逸徵抚额叹息:“走吧,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