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阴的,卑鄙无耻。” 这力道伤不到马,只能令其吃痛,只要马匹没有受惊将人掀翻下来,这种程度的犯规是不会被现的。 “要说来阴的。”薛玉霄琢磨道,“你的暗器不是更加神不知鬼不觉,几颗石子,就能让她举步维艰。” 李清愁摇头:“我岂能跟这等小人同流合污,再说我是杀人的功夫,用来击马,恐怕收不住力道。” 薛玉霄道:“我知道,你是正直清流,淑女典范,有让人之风。这样吧,我来!” 李清愁又是一震,憋出来一句:“……倒不必,输了只是丢子,要是十几枚石子绕着马蹄钉一圈,就是天下奇观了。” 薛玉霄道:“击球我学会了,暗器虽然差一些,但颇有展,你怎么不信任我?” 李清愁忍不住道:“你的暗器能让人信任吗!” 两人交谈间,比赛经再度继续。 这一次鼓响之后,薛玉霄不再隐忍学习,她的黑马机敏灵活,乃是薛司空重金求购的宝马,忠心护主,能审时度势。当她施展全力后,争夺便瞬间更为激烈,马匹之间往往仅有一指的距离,蹄铁交错,稍有不慎就会翻下马去。 众人看得心弦紧绷,惊呼连连,不少未婚的郎君从坐席上站起,步出厅内,含倾慕,朝着场上几人望去。 “薛娘子真是愈战愈勇了。”一小郎君忍不住道,“如此贵门楣,前途似锦,不知道是谁有幸……” “尚在秋日,便就春心萌动了?”一旁的好友趣他,“位为清愁的李娘子神勇非凡,英姿飒爽,着让人心荡神驰。” “待比赛结束,如若我将香囊抛掷过去,你说三娘可会接到?” “萧平雨是萧将军最宠爱的女儿,骑术堪称无敌,薛都尉竟能与她平秋色、不落下风……”另一人道。 “平雨姐姐十英武美丽啊。”有大胆者夸赞道。 女郎不在,内帷男子三两一起共看比试,说话不由得都大胆了许多,好友之间或是窃窃私语,或是谈阔论,有些只言片语会令人听见。 战况激烈,裴饮雪专注凝神地看着她,因此一言不。王珩甚为担忧,眉峰紧锁,只有谢不疑看乐子,很是放松,但他眼睛毒辣,在李芙蓉下绊子的时候目光一顿,忽然道:“李氏女为人心胸狭隘,下手凶狠。真是难缠。” 王珩问:“你看出她犯了规定,可否叫停?” “王郎啊。”谢不疑叹道,“怎么为你的玉霄娘子急得汗都冒出来了,哎呀,众人看得热闹,这时候怎么能轻易叫停,在太扫兴了。” 王珩被一句话削弱了大半防御,他的脸皮薄如纸,一捅就破,耳根泛起红:“殿下谨慎言词,不要胡言乱语。我与玉霄姐姐……” 他话语一顿,干脆不说了。这时,一心一意关注场内的裴饮雪忽然转头,道:“是我的。” 两人俱是一怔。 “是我的妻主。”裴饮雪慢条斯补充,“她买我花了十万钱,为抢夺我不惜开罪李氏,因此李氏嫡女才会频频针对,待我如此恩情,我必报之。” 王珩:“……” 谢不疑:“……” 裴饮雪声音清淡,语调没有波澜,但还是能从声音听出一丝在意:“王公子此前说河边一别,可是柳河?时妻主为编撰戏楼词曲,不得不每日出入乐坊娱乐之地,并非有意寻花问柳。她还托我为公子的琵琶曲撰作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