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木箱沉思,说:“这个是是书写的,保护郎君贞洁的东西。” 裴饮雪敢接话,缩扭头装睡。 薛玉霄戳了戳他,小声道:“戴了还真的要锁啊?” 裴饮雪捂住了耳朵。 “大齐折磨小郎君的方式还少。”低声嘀咕,“没想到这方发展很快……真的有人戴吗?” 裴饮雪蠕动到了床榻内侧,最边缘的角落。 身后传来薛玉霄翻箱倒柜,把这一箱子可怕东西暂时藏来的动静。多时,又重爬来,从后抱住他,说:“今是是吓你了?这一日下来累了……等我学明白,我们……可以试一试吧。” 的手很凑巧,碰到了裴饮雪身的朱砂。他的守身砂就点在腰腹之间,手指压下,粗粝的朱砂质感就微微摩擦衣衫。他浑身僵硬,拢住的掌,声音微哑:“抱就抱,要动。” 薛玉霄在他白皙的后颈轻轻咬了一口,满意地闭眼:“才没动呢,是你一会儿要爬来偷偷动,被我抓住的话,下场可是很凄惨的。” 裴饮雪:“……” 完全……变得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