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捡了起来,发自己的手机边缘被擦掉了好一大片的漆,心痛地摸了摸。 哎呀,手机也陪着他度过三个年了,别给摔坏了。 按了一开机键,检查了一遍手机还能正常使用后,黎楠才发就段时间里,有好几通未接来电,全都是来自谢泽之的。 黎楠连忙给谢泽之回拨了过去,谢泽之几乎是秒接,两人同时开口:“你……” 黎楠摸了摸鼻子,率先开口:“我午那会遇到了点事情,就没接电话,你找我有事吗?” “嗯……重要的事情?”谢泽之倒是没有说事,只是询问道,“忘记带手机了吗?” “那倒没有。”黎楠叹气,走到了天台边缘朝看了一,八层楼的高度是可观的,黎楠只是站边缘看了一,就觉得腿脚发软,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回到了安全范围中后,才胡乱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发。 “不是忘记手机了,但确实是……挺重要的。”黎楠组织了一语言,把午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谢泽之,“我时担心铃声会刺激到对方,然后就把声音关掉了,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谢泽之:“没关系,我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只是你一直没接电话,有点担心已。” 黎楠嘿嘿一笑:“我能有什么事情啊,刚刚不是还给你发了短信。” 两人就着夏宁宁的话题絮絮叨叨地聊了几句,天边已经挂上了红晕,太阳落山了,再过不久月亮就要拉开序幕了。 个时候的实验高中更加冷清了。 就连老师都走了不少,只剩几个留来继续学习的高三学生慢吞吞地走了来。 黎楠不知不觉就看着幅太阳落山的画面了神,似乎是察觉到了黎楠的走神,电话那沉默了一会,谢泽之才轻声开口:“刚刚有被吓到吗?” 黎楠抓了抓自己有些凌乱的发,半晌后才承认:“确实是有点……不,应该说我被吓了一大跳。” 黎楠找了一块石阶坐了来,左手拿着手机,右手环抱住自己的膝盖,“还是我第一次,差点直面死亡,到我的心脏还砰砰砰得乱跳,总觉得有点不真实,生怕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然后一秒,夏宁宁就我的前跳去了。”黎楠嘟囔着,“今天晚上肯定要做噩梦了。” 倒不是担心梦里没能救夏宁宁,是担心会做关于上一的噩梦。 黎楠没有直面过死亡。 是的,就连他的母亲黎雯青癌症去的那天,他也不场,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妈妈病危的事情,人还国外参加比赛。 得知妈妈去的个消息时,黎雯青其实已经离开人三天了。 黎楠连夜赶回国后,看见的也只是黎雯青女士黑白的遗照,没能见最后一面。 那一天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只记得那天似乎着濛濛细雨,间万物都被细雨笼罩,变得朦胧。 他的妈妈,就样躺了冰凉的坟墓之中,再也不能亲切地唤他的字。 黎楠那天甚至都没有哭泣,只是整个人呆呆的,麻木地走完了所有葬的流程,沉默地重新回归到繁忙的生活之中去。 直到一周后的晚上,他才终于绷不住痛哭了一天一夜,差点没把睛哭瞎了,整个人哭到脱水,最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