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了。” 周先生撇撇嘴,瞥了眼来人,没好气道,“找场子今日不接,若是想替那三位讨个脸皮,也得等到那些位学子将这盘棋看透,才好另摆开一局,还是请回吧。” 来人更是不紧不慢,却是抬手将剩余碟中蚕豆抓到手上,搓去外皮搁到口中,还不忘评头论足。 “不曾添上盐巴,无甚咸淡,再者此时蚕豆大抵还未长成,往年蚕豆搁到如今即便是肉肥,也不见得能剩下七成分量,但好处却是搁置时间不短,理应有几分嚼头,一同说起来,食之无肉,品之无味,也仅是剩下点年头,还能叫人高看几眼。” “我家夫人都未曾嫌我老。”周可法眼睁睁瞧对座人将蚕豆尽数塞到口中,吃罢还不忘奚落,当即便是瞪起眼来,扫光棋盘,愤愤然将棋盒扔到那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