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微薄之力,将这座关守好。” 两人皆是语塞,不晓得如何开口。当今皇叔身份,调运举国军甲虎符,这两样任凭拿到何处,皆是无价,可如今青平君却是轻描淡写换了十年边关衣食用具,与杯水车薪的百来位修行人。 “从那钱玉龙死后,好像当年咱们相熟之人,也剩不了几位了。苦蝉和尚死在去年临近年关的时节,往常妖物每次来犯之间必要隔开几日,那次却是接连数日来犯,要不是他守夜时节发觉妖潮,死伤更重;鹿照邻那小子,年纪轻轻就迈入了二境,眼看着三境不远,三月时为阻挡妖物,替我等几人压阵,被几百头妖物围住,骨头都没剩下半截,只得给这小子设个空冢,仔细算将下来,就算是四五载前结识的熟人,好像也不剩几个。” 青平君自言自语,像是说家常一般絮絮叨叨念出许多名字来,最后才是将目光挪到两人脸上。 “后人大概记不得北烟泽死了多少人,更记不得什么皇亲国戚,虎符,皇叔,能换十年太平所需的条件,又算得上什么。” “起码我等几人还能坐到此间,斗上两句嘴,喝上一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