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暖暖的看法。” 他继续说道。 薄宴庭看了一眼霍斯先生,“换个人出去代替初暖活动,她日常还是多待在家里为主。今晚那帮人,不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反倒像是亡命之徒。你们往深了去调查,也查不到任何源头。” 霍斯先生认同他的看法,也赞成短时间内让时初暖留在家里。 “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狙击手应该在你手里吧?” 霍斯先生笑眯眯地问道。 薄宴庭瞟了霍斯先生一眼,“你真够无耻的,人前笑眯眯,人后插两刀。” “这个功劳我会记在你头上。” 霍斯先生没想过抢走他的功劳。 “不用,我的主要任务是爱我老婆,其他人和我无关。” 薄宴庭立场分明,不愿意去讨好任何人。 就算是劝时初暖离婚的霍斯老爷子,他也不在乎。 “你好像一点也不怕我父亲。” 霍斯先生冷嘲道。 薄宴庭放下翘着的二郎腿,站直后睨着对面的他,“我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怕他?都说女婿是半个子,我就不信他一点也不喜欢我。” 他手里还有三宝,以后谁得罪谁还不一定呢? “看样子你很有信心能让我父亲接纳你这个女婿。” 霍斯先生对薄宴庭很有信心,起身送他出门。 别墅。 薄菀笙睡到半夜,觉得身体很热,唇瓣上还有点湿湿的触觉,她慢慢睁开眼,看到眼前放大的英俊俊庞,睡意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贺靖沉,你在干什么?”她气恼地伸手去推眼前的男人。 他不说话,又低头亲吻薄菀笙的唇瓣。 她好不容易睡着,把洗澡时浑身发烫的事忘个精光,结果这男人又来撩拨,重施故技。 “笙笙,如果你喊停,我就停下。” 贺靖沉抬头,大手贴着她的脸庞轻轻抚摸着。 薄菀笙别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骄傲如她不愿意开口求他。 “这种话很难说出口吗?” 贺靖沉嗓音温柔地诱惑道。 希望她能够正视他们的每一次情感交流,每一次的身体契合。 “我不知道。”薄菀笙抬起手,用手腕遮住潮湿的眼睛,“贺靖沉你别逼我。” 贺靖沉轻轻地握住她的小手,像他们当年的初次体验一样,一点一点地勾起她熟悉又陌生的回忆。 “笙笙,你乖,只要你说你想,或者是不想,我就听你所有的指令。”他希望薄菀笙能够重新建立起自信心。 薄菀笙在努力尝试着开口说出心里的那句话,然而心里怎么也无法跨越那道坎儿。 “出去吧,我不需要你。” 她咬着牙,尽管身体的记忆被他唤醒,依旧坚持不遵循内心的真实想法。 贺靖沉沉着脸,他在努力帮她打开心扉,她却选择了逃避。 “好,那我以后都不碰你。” 他掀开被子,帮她拉好睡裙翻身下床。 “砰。” 卧室的门被无情的甩上。 薄菀笙抱着被子闭上眼睛,她真的害怕,不愿意和贺靖沉坦言内心的想法。 怕六年前的错误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