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都爱,只是我怕你以后穿露脐装时会失望。” 薄菀笙不确定他的话有几分真有几分假,不过说得好听好过什么也不做。 “那你快点,以后每天都给我抹。” 她伸出手推了推贺靖沉的肩膀。 “好,不过要给我一点奖励,干活才有劲。”贺靖沉趁机占她便宜。 薄菀笙拉下被子,一脸无语地望着奸诈的男人,“你太贪得无厌了,刚才不是给过你吗?” “那不一样,帮你洗澡得到的回报,和抹油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你这么精明你家人知道吗?” 薄菀笙说归说,最后还是亲了他一口。 “别的人我不敢说,我老婆肯定知道。”贺靖沉坐在床尾,继续帮她抹油。 大概是贺靖沉的手法太舒服了,薄菀笙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肚子里的宝宝轻轻地动了一下,贺靖沉感受到自己被踹了,他脸上浮现出难得看到的笑容。 照顾完薄菀笙,贺靖沉走出了卧室。 公司还有会议要开,他得去处理工作。 走出卧室,贺靖沉低声吩咐佣人,“夫人醒了来书房叫我。” “是,先生。” 佣人望着卧室的门,第一次见到他们先生温柔的一面。 傍晚时分,薄菀笙从噩梦中惊醒,她尖锐的叫声吓到了走廊上的佣人。 佣人急忙跑去书房找贺靖沉,“先生,夫人醒了,好像她在哭。” “怎么不早说。” 贺靖沉担心的推开椅子,脸色阴沉地跑出了书房。 他推开卧室的门,把灯打开,看到大床上的薄菀笙脸上挂着泪痕。 “笙笙,你做噩梦了?” 贺靖沉坐在床边把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 薄菀笙靠在他身上,惊魂未定,“梦到六年前的你了……” 他听见薄菀笙的话,内心愧疚不已。 “对不起笙笙,别怕,现在最怕被抛弃的那个人是我,不是你。”贺靖沉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大手轻轻揉着她的后背。 薄菀笙的情绪还没冷静下来,眼角仍残留着眼泪。 “贺靖沉,人家都说不幸的童年需要用一生去治愈,你说我不幸的初恋要用什么来治愈呢?” 她想起六年前的遭遇,仍然无法释怀。 “用我和一辈子来治愈。”贺靖沉捧着薄菀笙的小脸,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我不是说了,你是我的主人,这么快就忘了?” 薄菀笙伸手推开贺靖沉的脸,“有时候想了想,轻易原谅你真的太便宜你了,用我一辈子的时间去折磨你又觉得代价太大。” “我还有个办法,你想听吗?” 贺靖沉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 薄菀笙的本质根本斗不过他,不过,只要她愿意,他才会去执行所有。 “什么?”她傲娇地瞥了他一眼。 “你多生几个,我来带,带孩子是最累的。你想,熬夜喂奶,生病了还要抱着哄。这些苦都让我吃,你觉得解气吗?” 贺靖沉开始打起了如意算盘。 薄菀笙不说话,听上去很靠谱。 “再说吧。”她学乖了,急事要缓办。 贺靖沉见她不轻易上当,忍不住偷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