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打了起来,而且最后那个苹果进的还是我的肚子。
我伸手拿了一个巧克力蛙,拆开后发现是一张阿格丽芭,高兴的笑了起来。
“这是巧克力蛙,不是独活草。”
“当然,可是这个是阿格丽芭诶,西弗勒斯,我那几千张巧克力蛙画片里就只有两张的阿格丽芭。”
“……”西弗勒斯不说话了,只是坐在我的床边执着的用切割咒给我削苹果,你能不能饶了这个无辜的苹果。
“你知道艾米莉去哪里了吗?”我问出了一个十几年都没有消息的人的名字,西弗勒斯明显愣了愣。
“我不知道,神秘人被打败,她出院后就杳无音讯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西弗勒斯有些遗憾的说着,艾米莉也算是他曾经在斯莱特林里的朋友,虽然还是因为我,他们两个才被迫认识的,雷古勒斯也是一样。
西里斯在我“死去”的第二天就遭受了虫尾巴的背叛,这还是我在五岁那年知道的事情,还好当时我没有同仇敌忾,不然会让我现在更加难过。
我有些低落的垂下了脑袋,曾经的朋友都离我而去,只有西弗勒斯和汤姆还陪着我,但是,西弗勒斯还舍得迫害我的一整个童年。
“你不要生气,我是为了让你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我总有不在的时候,伊瑟拉。”西弗勒斯解释着,他也不想想我当初是因为谁才被一个索命咒打趴下的!
我叹了口气,西弗勒斯识趣的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思考着,我现在还能为自己为朋友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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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庄园的第一天,我就被汤姆逼着喝下了剩下的那一瓶长生不老药,味道有些怪怪的,我怀疑这药水也会过期,但是汤姆很肯定的告诉我不会。
“魔药保存得当怎么会过期!这还是小姐你告诉我的。”汤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证,我发现他活的越久心态越好,再也没了二十年前那种稳重的架子端着。
我回到房间里,打开了那个不起眼的抽屉,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还静静的躺在那个放在最里面的盒子里,我松了口气,给它加了很多层禁锢。
魂器,我有空得仔细研究一下这个东西了,伏地魔让我经历那么多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给他一点回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