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保密人的。”西里斯咬牙切齿地说,语气那么激烈,“我以为那是个好计策……一个掉包计……伏地魔一定会来找我,而没有想到他们会用你这样一个软弱无能的东西……你告诉伏地魔,你可以把波特夫妇献给他,那一定是你卑劣的一生中最得意的时刻。”
“卢平教授?”赫敏怯生生地问,“我——我可以说一句吗?”
“当然可以,赫敏。”莱姆斯亲切地说,仿佛刚刚和西里斯一起咬牙切齿对着虫尾巴的人不是他一样。
“嗯——斑斑——我是说,这个——这个人——他在哈利的寝室里睡了三年,如果他是神秘人的帮凶,那他为什么一直没有伤害哈利呢?”
“对啊!”虫尾巴又尖声说,用他那残缺的手指着赫敏,“谢谢你!看到了吗,莱姆斯?我没有动过哈利一根头发!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我捏了捏西里斯的胳膊,站出来说,“因为你从来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伏地魔销声匿迹十二年了,人家说他已经半死不活。你不会为了一个残废、失势的巫师在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眼皮底下杀人,是不是?你必须确定他还是最大的霸主,才会回去跟他,是不是?万一你的老庇护人东山再起,形势安全了,你再回去跟他……”
虫尾巴的嘴巴张了几下,似乎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Well,伊瑟拉,完美的猜测。”西弗勒斯从隐形斗篷里钻出来,这让我们大家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