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乐韵用手肘支桌,手掌托着下巴,笑得清闲惬意。 一大一小两帅哥侧目,看到甜美可爱的短发小女孩脸上的笑容,莫明的打了颤,感觉……那笑容好阴险。 还有,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啥意思?是说燕少喝热太急,还是说他跑厕所太急? 两人表示不懂。 一头扎进卫生间的燕行,汗泠泠的脸剧烈的抖了三抖,他急着上厕所,小萝莉还说风凉话,让人分分钟想掐死她。 讲实话,他不是脾气暴燥的人,可怪力小萝莉有能把人生生气炸的本事,遇上小萝莉,她秒秒钟就能把他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燕行忍着想掐死小萝莉的怒火,等着放水,谁知,有尿意,就是不排尿,他等了又等,想出去,觉得丢脸,呆在小洗涮间又让人恼燥,特别的憋屈。 等,等啊等,柳向阳和晁宇博迟迟不见燕少出来,终于知道小女孩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什么意思了,默默的憋着笑。 那么一等就等得小水壶的水再次烧开。 乐小同学慢条斯理的去小厨房提水壶,又倒一碗药,望望洗涮间,冲着柳少笑得春风满面:“柳帅哥,戏看够了,帮阉人送药去吧。” 柳向阳故作严肃脸,端起热腾腾的药碗,一边帮吹吹,一边正儿八经的迈步,去解救他好兄弟于水火。 呆在卫生间的燕行,脸一阵阵的发烫,可恶的小萝莉又摆了他一道,明明还要喝碗药却不告诉他,偏要早早赶他到卫生间等,给他错误的提示,让他以为喝完药可能要吐或者会拉肚子,所以早早跑来以至他闹了笑话。 心里愤愤不平,偏拿小萝莉无可奈何,有求于人,人在小萝莉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端着药的柳向阳,走得很慢,边走边吹药,挪到卫生间外,用脚尖轻踢门:“小行行,出来吧,没什么好害羞的,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藏着不是个事儿。” 听得柳向阳的调侃,燕行恼得牙根发痒,真想把柳某人扔飞,他究竟是谁兄弟? 心浮气燥,怒腾腾的拉开门:“啰嗦,拿来!” 门咣的拉开,露出燕少青铁的脸,那模样哪有曾经微笑如花倾国倾城的风流儒雅贵公子相,像活像是谁挖了他祖坟似的。 不得不说,燕少生气的模样很生动,也很……可爱。 终于看到燕某人被小萝莉无意间整得变脸,柳向阳暗中乐得肠子快打结,还得装一本正经,忍得特别的辛苦,赶紧把药碗递过去,亲切的嘱咐:“小行行,注意风度啊,你是七尺男儿,不要动不动就凶人,这么凶巴巴的小心吓坏哥,把哥吓出好歹来,以后就没人陪你找小美女看诊啦,更没人帮你端茶递水。” “……”燕行狠瞪面前的人,柳向阳满眼是笑,分明是暗乐在心,那模样跟小萝莉一样欠揍。 可柳向阳说的又是事实,从小到大,他哪里不好,总有柳向阳陪着去医院,无法反驳,更没法真的凶从少长大的兄弟,唯有虎着冷脸,接过药碗,仰起脖子狂灌。 一口气把一碗药倒进肚子里,燕行把碗塞给柳向阳,转身又“咣”的把门关上,让自己与外隔绝。 “好凶,怕怕。”柳向阳翻个白眼,愉快的抱着碗冲回桌旁。 燕行关上门,一张脸几乎扭曲,有种想冲出去揪住小萝莉质问的冲动,她究竟给他喝的是什么鬼玩意啊,酸死人了! 第四碗药是酸的,比他喝过的十年老醋还酸,酸得牙都软了,药喝下去,感觉整个人泡在酸水里似的,酸味儿直冒。 他差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