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忍不住就抽了一下手。 可辜行宴却握着他的手,没让他抽来,反而把另外一只手覆盖了上来,一边轻轻搓着,一边道:“既然你一定留在这,就听我的,若真受冻病了,我心里也绝不会好受。” 辜行宴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平静,温辞玉虽然感觉辜行宴轻轻揉搓着他手掌的动作有些暧昧,但这个时候却还缓缓点了点头。 辜行宴看着他:“那现在,你该休息了,我守夜。” 温辞玉猛地一怔:“这怎么可以?” 辜行宴笑道:“我腿没那么快好,明天还靠你骑马,当然该我守夜。” 这话倒确实这个道理,温辞玉倒也不好反驳,只能答应了。 辜行宴见状,眸光微动,就轻轻摸了一下温辞玉的头发:“睡吧。” 温辞玉:“嗯。” 果真就靠在辜行宴肩膀上,闭静静睡了过去。 辜行宴就这么任由温辞玉靠着,一动不动,听着温辞玉清浅的呼吸,从高处凝视着温辞玉温润的面容。 呼吸都刻意变得很轻。 终于,感受到温辞玉的呼吸变得十分沉静且平稳时,辜行宴终于忍不住,缓缓伸出了手,一点点抚上了那白皙如玉的侧脸。 他的指尖从温辞玉的发丝旁掠过,然后轻轻落在温辞玉的额头上,接着就顺着那隽秀清淡的眉一点点下滑,从白玉一般的鼻梁落下去,到鼻尖,再到那微红的唇。 温辞玉的唇比他细腻的肌肤还绵软,微微热的。 辜行宴的指尖在那停了片刻,就自己感觉到自己胸腔中心脏的音跳得越来越大。 终于,他没忍住。 鬼使神差地,他一点点低下头去,闭上,在那柔软如花瓣的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一个十分虔诚,不带任何狎昵意味的吻。 吻完,辜行宴迅速又抬起头,眸光闪动地望向温辞玉,罕见地透出几分窘迫色。 等发现温辞玉没清醒,他立刻又伸手整理了一下温辞玉的披风。 把那披风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才仿佛觉得自己做好了一般,这才抬看向前方。 不过这时的辜行宴并没发现,原还在“沉睡”的温辞玉长睫忽然颤了颤。 不过只很轻的颤了颤。 人发觉。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辜行宴看着几乎快熄灭的篝火,看了看四周就轻轻叫醒了温辞玉。 温辞玉醒来的时候揉了揉睛,还有点迷糊:“丛云,什么时辰了?” 辜行宴听到温辞玉这么问,不自觉就笑了笑,伸手替温辞玉抖开披风就道:“少爷,约莫卯时了。” 听到辜行宴的嗓音,温辞玉一个激灵,倒立刻清醒了过来。 然后他就略显不好意思地看了辜行宴一,低道:“抱歉,我睡得太沉了,来可以换换你的。” 辜行宴此刻脸上并一丝疲倦色,甚至还有点神采奕奕,笑了笑就道:“我中途也眯了一会,休息得不错,没关系。” 温辞玉:“那我现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辜行宴:“自然去猎。” 温辞玉:“好。” 若在现实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