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拿钱给盛宴玩摇滚。 陆明月倒是舍得,说弄一个公司,还弄了一个公司。 婚礼的事忙了一天,等把有的客人都安排好,年轻气盛体力再好的盛宴也架不住有些疲了。 陆明月偏头看他:“酒店有给我们准备房,要不上去歇歇?” “好。”盛宴确实累了,也没有拒绝。 人一打房,看到那满地的玫瑰花瓣,以及贴满了红色壁纸的喜字彩带,还有交相辉映的红色气球,早就换上的大红喜被,喜被上还用浴巾叠的只交首的鸳鸯,氛围感拉满,中摆了一个“love”字样的房。 盛宴朝陆明月看过去:“你安排的?” “……不是。”陆明月有口难辩,他没有叫人这样安排,估计是酒店经理见他们今天结婚,故意弄成这样,好给他们一个惊喜的。 酒店嘛,卖的就是一个服务。 他哪里能想到,婚礼上的人居然是协议婚姻,这马屁拍到了钢板上。 盛宴是累了,也没有纠结太多,听陆明月说不是他安排的,坦然地迈步了,找到饮水机,接了杯喝着缓神。 陆明月扫了一眼,满是细节的房,觉得有些尴尬,朝盛宴说道:“你先去洗漱,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嗯。”盛宴点了点头,都这个点了,谁先洗漱,谁就能先休息。 他眼皮子都打架了,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有什事,等他睡醒再说。 喝完了水,缓了一会儿,他半瞌着眼,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拿,径直去了卫生洗漱。 陆明月也知道盛宴肯定是困了,率先把床上的东西给清理了,抱着一堆杂物打衣柜,准备把这些东西放衣柜的时候,他才发现盛宴没有拿换洗的衣物。 他问了一声:“盛宴,你睡衣没拿,要我给你挂浴室外吗?” 陆明月都把睡袍从衣柜里取出来了,就等着盛宴回话了,就听着浴室传来啪嗒一声的声。 盛宴下半身裹了条浴巾,光/裸着上半身就从浴室出来了,手上还拿了条毛巾擦拭头发,回应了陆明月一句:“不用了。” “……好的。”陆明月愣了一下,又忙把头给偏了回去,将取出来的睡衣又给重新始挂回了衣柜。 浴巾都被盛宴拿来裹身体了,洗了个战斗澡的他,这会儿他身上还湿答答的,也不好直接往床上坐,迈步向一旁的沙发走去。 整个人陷入沙发,露出光洁线条流畅的后背,由于穿过来一直没有剪头发,他的头发也长到了后颈,没有擦到的水珠从发尖掉落,顺着后背流淌下。 陆明月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也去到一旁的饮水机,快速地接了杯水。 好不容易把那股干涩的感觉压下去,尽量平静地跟盛宴说:“床我已经收拾好了,你累了,直接休息就成了,我就先走了。” 还拿小毛巾擦着头发的盛宴,突然仰头问了他一声:“不留下一起睡吗?” 他坐沙发中央,半赤着上半身,周围铺满了一地的玫瑰花瓣,明明没有施展半点魅力,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可陆明月就是感觉他诱惑自己。 “不了。” 陆明月几乎是落荒走的。 如果他再年轻十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