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刚刚的场。 “好。”盛宴笑了笑,将陆明月揽在自己前,一点点地圈住了他。 这年的盛夏,陆明月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面红耳赤,什么叫心律不齐,什么叫呼吸急促。 他不道为什么有的人的手生得那么好看,白得像是每天在牛奶里泡过,与他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也不道为什么有的人的技术那么好,只是轻微地触碰都像是过电般带给人战栗的感觉,让人如在云端跳舞。 他更不道为什么有的人的呼吸那么撩人,只是靠在他的脸颊旁,配合着手臂的运动发的一点喘息,就如利箭般顺着他的耳朵,穿透了他心脏。 弄得他好像也跟着得了心脏病,心跳快得都要胸腔里跳来了,体也跟着变烫、发热,好似在发烧。 潮湿、闷热、燥热、呼吸、心跳,交织在这间他们住了两年的狭窄房间里,环境早就被他遗忘到了脑后,上的一切感官都只剩下盛宴带给他的感觉。 这是陆明月第一次感受到不一样的体验,也是陆明月第一次涌起对盛宴汹涌的爱意与欲·望。 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他对盛宴的感情不仅仅是喜欢、家人这些词。 他想把盛宴永远变成——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