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滑的 贺南枝不知牙齿紧咬着多久了, 清晰地感 自颈侧一直蜿蜒到耳边,随着亲吻温度落: “都快把我衬衫咬烂,这是受不住 ” 谢忱岸语 , 透着股深夜的暗哑性感, 丝丝地缠到了心尖上。 就在枕旁,壁灯照在上面,细细齿痕印还在儿。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而贺南枝整个人透着香汗淋漓的艳色,唇微张,本能地想仰头呼吸新鲜空气。 过片刻,谢忱岸泛着玉质冷色的手缓慢地滑到散乱的乌锦长发间, 往上移,稍微将后脑勺抬高,又低头,吻得贺南枝白玉的脚尖从深蓝薄被内蹭了出来,带着一丝微微的抖。 深夜时分。 壁灯的暖黄光线被调暗几分, 以免刺到的眼。 贺南枝奄奄一息趴在大靠枕上, 表情有点迷蒙似的,一直盯着床头柜上对镶嵌着宝石的袖扣看。 谢忱岸床离开了主卧一会, 等回来时, 修长手指握着盛满温水的玻璃杯,不疾不徐地走过去俯身:“喝点,防脱水。” 就这时候, 堂堂谢氏掌权人的服务态度堪比秘书专业。 还怕贺南枝呛到嗓眼,一点一点的喂。 喝两口就摇头,白皙曼妙的身躯重新滑到柔软靠枕上不动了。 谢忱岸居高临地端详了片刻, 就跟摆弄白玉薄瓷娃娃似的,想要将移个地方躺好, 谁知指腹碰到纤细的腰肢,就见颤一,又不吭声,就发出一声轻软的鼻音:“哼。” 这小模样,像极了睡后就开始闹情绪似的。 谢忱岸坐在床边,俊美面容恢复了副清冷寡欲的模样,语调开始透着阴阳怪气味了:“做的时候不是很舒服么,后又痛了?” 贺南枝抬起头,指尖点了点嘴巴。 谢忱岸双深暗不明的墨玉眼笼上一层薄薄讶异:“嗯?” 贺南枝见他跟得了失忆症似的,索性就爬起来,将身撞进男人怀里,不顾这姿势会亲密成什么样,先用指尖一路滑至他轮廓分明的腹肌上,一笔一划地,跟极柔的羽毛拂过般写:“是叫我今晚别话,起床提什么要求都满足——” 指尖停,抬起潋滟水色的眼眸盯着男人不动。 谢忱岸眼底冷色骤然消散,薄唇勾起淡弧:“所以准备当小哑巴了?” 贺南枝在床上的两个多小时都咬紧牙关忍来了,被当翻来覆去的,愣是没吭半声。 都到了后半夜,睡一觉就过去的。 当哑巴又怎样? 以免这个狗男人不守信用,贺南枝卷翘的眼睫柔软地垂落,撩人而不知自,又往他结实的胸膛前写字:“我当真了,要敢白嫖就死定了!” 秒。 纤细雪白的手腕被谢忱岸扣住,猝不及防地,就被压在了蓬松被里。 贺南枝乌发是凌乱迤逦散在床单上的,贴在精致侧脸的潮湿碎发男人长指拨开,漆黑的瞳孔陡然放,还没喘上一口气,就听到他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不白嫖,小哑巴。” …… 不知道谢忱岸是怎么想到角色扮演上去的。 一整晚贺南枝为了坚持不话,能像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