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越喝越滋味。” 她雪白的腕间轻抬,将杯放在旁边茶桌上,扶着膝来:“我这不怕第二天醒来头疼脑裂,就把香槟换成了雪碧,喝出来啊?” 谭颂坐在原地僵住,跟喝了假酒似的,连颜色都分辨出来不对。 贺南枝笑,窗外烟火照得眼睫下的瞳仁清亮,拍了拍他肩头:“这间套房给订的,好好抱着奖杯睡一觉吧。” * * 夜深静时分,思南公馆。 酒局散场后,谢忱岸独自回到了这里,一下车,修长手指漫不经心解了墨色领带,未料到刚步入寂静的客厅,发现早已经亮了璀璨的灯光。 在被宝石首饰堆得满满当当的地毯上,贺南枝正坐着摆弄欣赏着,绸白的裙摆如同玉兰花,沿着纤美的脚踝层层叠叠着盛,也衬得露出的脚尖越发精致嫩白。 她眼光独到,动轻柔地拿拍卖场上售价昂贵的一顶镶嵌着剔透宝石的头冠,给自己戴上。 正要对镜自赏,眼尾垂落的视线蓦地先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远处归家的俊美男。 贺南枝指尖从头冠滑落下来,有点脸红:“为什么盯着我?” 谢忱岸迈步过去,裹着西装裤的长腿单膝跪地缓慢在了她前,线条完美的挺拔形让璀璨光晕照着,极具侵略性一般也笼罩着她。 半响。 那清冽的嗓音溢出薄唇:“小公主殿下,头冠歪了。” 随即,等贺南枝反应过来。 他泛着玉质冷色的指骨,亲手将她乌黑发间的宝石头冠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