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地追问。 “还能是哪里小?”解临渊头疼地背过身,“当我没说过,反正又不是你的身体。” “……是不是指的个?”戊寅忽然晃了晃他的伙,语气是纯粹的好奇,“个大小很重要吗?我之前也见过几个男的比较谁大谁小,大的人很得意,小的那个人很羞耻,为什么,小什么不好吗?” 解临渊诧异地回过头,给了戊寅一个惊讶的眼神,“你连个都不知道?” 不明白什么叫耍流氓够奇怪了,连个方面都一窍不通? “不知道。”戊寅心今天他总算能问个明白了,还点高兴,“你解释一下?” “个东西小的话……”解临渊能跟他说实话鬼了,他用舌尖舔舔犬牙,不怀好意地说,“容易堵,年纪再大点会活活被尿憋死。” “么糟糕?” 解临渊缓步靠过去,笑着放轻声音,诱导着:“你原本的身体多大,也像杨蓦么小吗?那或许点糟糕,找到之后可切记要提早治疗。” 戊寅切地问:“要怎么治疗?” 解临渊眼底含着浓厚的笑意,偏偏语气还装得一本正经:“要切掉,把堵塞的前端切掉之后,口子变大,又流畅自如了。” “原来是样……”戊寅了然地点了点头,倏然神情又变得冷漠无比,话音一转,“解临渊,你当我是傻子吗?” “你连个都不知道,不是傻子是什么?”解临渊嗤笑了一声,没任何被揭穿谎言的羞愧。其他什么都知道,偏偏在性生常识方面是一张白纸,真是个古怪的实验体。 “知道重要吗?”戊寅面无表情地问。 “当然重要。”解临渊说,“对人类来说,爱和性通常是密不可分的,都源自人的本能,你对性一窍不通,证明你也从未过爱……也对,一个来源不明的寄生怪物,怎么会爱?” 戊寅听不太懂,直觉不是什么好话,反问:“所以你?” “我?我也没,大概因为我和你一样,也是个怪物。”解临渊自嘲地笑笑,垂眸看向自己的左手臂,“我总是愤怒旁人从不把我当人看,细思,我可不是个连心脏都掺杂着金属的怪物?” 他儿正深夜e着,转身见戊寅不知道什么时候提好裤子凑了过来,两只上完厕所没洗的手攀上他的后背,正在他身上不断摸索。 “……你在找什么?”眼见着戊寅的手越摸越下,解临渊忍不住皱眉攥住他的右手腕。 “你多大?”戊寅认真地问,“你堵过吗?我好像从没见过你方便,你是不是已经堵住切掉了?那你现在怎么上厕所的?从嘴里吐出来?” 解临渊:“………” 戊寅嫌恶地皱眉:“好恶心。” 解临渊:“………………” 你不是说你不是傻子,我说的话你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的吗?!你现在在做什么?你那算尽一切的脑子呢?到底是你寄生杨蓦还是杨蓦把你寄生了? 解临渊不被戊寅碰他私密的地方,语言又不足以证明他的清白,最后只能沐浴在戊寅怜爱的眼神下,顶着“小”的恶名,痛苦地把个天然黑的伙背回小楼。 打开门,他看见黑骑士的类人脑袋正在极力控制身体,阻止它类狗的那颗脑袋冲出去加餐吃夜宵,他和黑骑士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