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不会真想嫖她吧?” “怎么可?”解临渊面无表情地说,视线落女孩青青紫紫的胳膊和大腿上,“碘伏纱布给她吧,我不需。” “她……那这点可不大够。”夏阳彦扶着女孩的肩膀,转身带她进刘哥药房。 老板取药的中途,他斜靠柜台上,瞅见解临渊的脸色仍旧很差,心知说错话:“也是,你身边就一个大美人,耳濡目染,眼光自然高,不可看上这种庸脂俗粉。” “……”解临渊无奈地瞥他一眼,懒得回答。 夏阳彦自讨没趣,取碘伏和棉球便转身去唤女孩乖乖坐下。 瘦的女孩跳着坐高凳上,脚尖勉强挨着座椅踏板,一声不吭地举起胳膊接受夏阳彦的服务。半蹲着镊子搽两下药,夏阳彦实受不:“Z,你来,我去找块湿布给她洗把脸,这脸上涂得花里胡哨的,看得我想吐。” 女孩:“……” 说罢,夏阳彦便把镊子往解临渊里一塞,喊老板带他去后门找毛巾、脸盆和清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时间,昏暗狭窄的矮土房内只剩下女孩和解临渊两个人。 女孩坐转椅上好奇地晃晃腿,拿旋转圆凳,上面左转半圈又转半圈。 解临渊身材高大,头顶几乎和屋顶持平,他缓慢地向前迈一步,挡住本就稀缺的阳光,阴影完女孩笼罩其中。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奇怪的女孩,镊子搁柜台上,语气森冷:“好玩吗?” 话音刚落,自顾自玩耍的女孩瞬间停下她孩子气的举,那双大瘆人的眼瞳再一次抬起,直勾勾地盯着解临渊。 随即,她的唇角挑起一抹绝不应当出现一名可怜女孩脸上的乖戾与挑衅。 “你发现?”女孩笑着问,“什么时候发现的,怎么发现的?” 解临渊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愤怒,灼热燃烧的火焰又转瞬间熄灭,灰烬袅袅,尽数化为浓浓的无感,他咬着牙关气音质问:“你是体太多,随便找人寄生着玩?我说的话你都当是放屁对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无聊嘛……再说我怎么就不听你的话?”女孩——也就是戊寅又转椅上晃晃腿,声音清脆,“你说不让我仿生体来G区,我就换个宿体来,这也不行?” “老老实实家玩游戏很难为你吗?”解临渊越说越恼火,意外造的不确定性让他感烦躁,而随心所欲不计后果的戊寅总是让他处于和失控的状态,他讥讽道,“不让来非来,好玩吗?打,追,当做雏妓,好玩吗?你以为现外面的人过得都是什么样的日子?水深火热……” “Z。”戊寅骤然冷声打断他。 仅仅这一个简单的音节,就让解临渊瞬间哑然,他意识什么,瞳孔收缩,高温过载的大脑簇一声冷却,从脚跟凉指尖,遍体生寒。 ——他发现。 黑色的蛛纹血管霎时间解临渊脸上浮现,鼓胀凸起,如脉搏一般一跳一跳地彰显着存感,心脏上方仿佛有一条蠕虫血肉间爬啃噬,与此同时,他的右眼珠前蒙上一层模糊的血雾,几近盲。 一方基地军区总元帅面前都游刃有余的解临渊终于发自内心地感胆寒,他捂住心口急促地朝前方低吼:“戊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