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别人来说坐飞机可不算什么,但对于宋斯宁言难受的像受了刑。 站起身的时候浑身虚软,宋斯宁手扶着旁边的座位才艰难的向前走。 祁方焱一手提着两个人的行李,另一手从后面揽住了宋斯宁的腰,半拥半抱的带着宋斯宁朝前走。 下飞机时候那一阵阵的难受到现在还没有消,宋斯宁还想吐。 胃里面好不舒服,刚刚吃下去的那水全部都顶在他的心口,梗的他心脏难受,眼睛发花,连呼吸都喘不过来。 两个人正朝前走,宋斯宁猛地站住了脚。 祁方焱侧过头正要问他怎么了,就看宋斯宁面色苍白,抬手狠狠锤了两下心口,身子猛地朝前倾,捂着嘴唔了一声,转过身立刻朝旁边的洗手间冲了进去。 祁方焱站在原地,看着宋斯宁捂着嘴进了洗手间,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拎着行李快步的跟了进去。 这一班下飞机的人早就走完了,洗手间里没什么人,祁方焱刚一进去就听宋斯宁一阵阵的干呕声。 宋斯宁吐了。 祁方焱眉头紧锁,走到宋斯宁所在的那个隔间,门没有反锁,祁方焱一推门就打开了。 皮尔逊际机场的洗手间里很干净,地面白色的磨砂瓷砖,头顶白色的灯光。 宋斯宁单手撑着马桶,额头上满细汗,伴随着一次次的干呕他的身子不停地朝前倾,脚站不稳,摇摇欲坠的差点栽下去。 祁方焱迅速的将行李挂在门上的挂钩处,将宋斯宁抱进怀里,一手扶着宋斯宁的腰,给他拍着后背。 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胃里面实在没什么可以吐得,不过恶心的厉害。 宋斯宁吐完之后,靠在祁方焱的怀里还在不停地粗喘,后背的早经汗给汗湿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祁方焱转过身将马桶的盖子翻下来,直接抱着宋斯宁坐了上去。 宋斯宁的身子弱,经过这一番折腾,头趴在祁方焱的肩头,连抬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祁方焱垂下眼睛望着宋斯宁,将他额头上汗湿的发抚在脑后,拍着他的后背。 等到感觉宋斯宁趴在他肩头的呼吸缓缓平复下来,祁方焱抬手看了看腕表,问宋斯宁:“宁宁好点没?” 宋斯宁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点了点头。 祁方焱问他:“可以走吗?” 宋斯宁声音很轻的说:“可以......” 现在比不上在家里,如在家的时候宋斯宁难受成这样,祁方焱一定抱着他在床上好好的休息一天,但在这里耽误的每一分钟都有抓的风险,耽误不得。 祁方焱从包里面拿出来两个口罩,给宋斯宁和自己带上了。 刚刚祁方焱和宋斯宁在洗手间停留的那一会,这一班飞机的人全部都过完海关,于等到宋斯宁和祁方焱过海关的时候没怎么排队就出去了。 出海关后,祁方焱却没有带着宋斯宁出机场,站在候机的大厅里望着机场的大屏幕。 皮尔逊际机场很大,每天来来往往的航班足有上百架,够飞往全球各地。 就宋斯宁和祁方焱现在处境言,多伦多最危险的地方。 祁方焱很确定,宋家派来的人现在经到了机场里面,还有一部分人堵在了机场的外面,只等着宋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