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不太一样。”郁柏开始对他解释从三次元穿进漫画的整个经过,“通常来说,人在死亡以后,灵魂会消散在时空里,这是自然规律,而穿漫,实际上是打破这种规律的一种前沿科技,抓住人在濒死之际的短暂瞬间,通过一些技术引导,在灵魂消散之前,引领它通向想去的异世界。” 茶梨在听的过程中,那张小脸上始终呈现着震惊的表情,听完后才又提问:“我记得你说,你在机构里没能成功地穿越,晚上还回到自己家里,是好好睡着觉,醒来就到了郁柏1.0的跑车里,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当时对你说这件事的,认为事实就是这样,但真相并非如此。”郁柏道,“我从漫画中回来后,是在休眠仓里醒来,那时才得知,其实我一直都在休眠仓里,所谓的穿越失败,我又回到家的那一段记忆,只是我在休眠仓里进入濒死,弥留之际的一段梦境,我从没离开过休眠仓。” 世界各地有很多曾真实体验过濒死,最终又幸运生存下来的人,他们之中不少人都曾说过,濒死时会体验一段梦境,也许是生前的走马灯回放,也许是与亡故亲人的团聚,也许是溺水坠崖等等危急时刻,还有的则是回到自己最想回到的地方,平静地入眠。 郁柏的濒死体验就是最后这一种。他在这世上几无留恋,最舍不得的不是亲人朋友,也不是他的漫画工作室,而是这世上曾经完全只属于他的,西子湖畔的一个新家。 茶梨与他心意相通,自然很快明白了这一点,心里有些为他难过。 “所以你才会想到用窒息的方式再回来三维世界,”茶梨道,“你是通过穿漫机构的理论想到的,在濒死的时候有可能可以打开通道。” 郁柏说:“对,但我当时也不确定能不能成功,只是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才冒险试了试。” 万幸结果如他所愿,成功改变了署长的命运。但是如果没有成功,他有可能永远回不到现实世界,也再回不去诺亚城,会成为迷失在次元之间的灵魂碎片。 茶梨回忆道:“我和特殊生物研究所签了志愿者合约之前,还以为穿越的过程,会像诺亚和奈落之间穿梭那么简单。合约签完,研究员才告诉我,说我进入次元门就会变成一个纸片人,我还很紧张,结果推开门进去以后,直接就在詹星身体里醒来了。” 郁柏说:“那是因为你和詹星的意识之海是连通的,被……如果把穿越机制比作一个系统的话,就是系统判定了你是詹星,让你的灵魂直接进入了詹星的身体。” “我想也是。” “∬∬” 说到这里,茶梨有点不知所措,说:“我们两个……还真的是不同的物种。” 郁柏对此却很无所谓,笑着说:“那你就不爱我了吗?我还是很爱你。” 茶梨说:“我当然也很爱你啊,可是我们这样要怎么办。” 他仰头看着郁柏,再次道:“你真的太大了!你现在像个巨人,我现在看你的视角,大概就像金渐层平时看我们,真的好大!难怪有时候撸它,它不情愿也不敢反抗,这么巨大的体型差,谁敢反抗啊。” “……”郁柏说,“我也想我的猫了,回去后给它改个名字吧,可可爱爱的叫什么小强,它是只金渐层,不如改名叫小金。” 茶梨抓狂道:“你怎么还有心情想要给猫咪改名?你看看我啊!我不想当这么小的纸片人!” “我一直在看你啊,你这样真的太可爱了。”郁柏笑着摸摸他,轻松地说,“我们已经基本搞清楚了穿漫的弯弯绕绕,这就更确定我的想法没有错,那就是我们必须回到诺亚城中,才能真正地永远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