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 不过,他也说这都是经验之谈,支锅和考古一样,每一次都会遇到新的问题,只有不断的试错,才能找到最优的答案。 “就这里吧,开始破拆。”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我们先用冲击钻打眼。 鼻大炮眯着眼睛,两条腿蹬在淤泥里面,身体前倾,用肩膀顶住冲击钻,按下了开关。 “哒哒哒哒。” 鼻大炮的身体也跟着冲击钻的震动一起震动。 一分钟后,鼻大炮停下来说道:“还是太硬了,不过也不是不能动,只要多花一些时间,肯定没问题。” 我摸了摸有些发烫的钻头说道:“这样不行,考古队可以花几年时间,但是咱们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 张玲在上面也说道:“是呀,再加上每天都要抽水,哪有那多时间?” 林沧海皱着眉头,青云变成阴云,用灯光扫过里面,抬起右手,指指点点,比比划划,跟做法一样。 片刻之后,又指向另一处说:“在这里试一试。” 这时,毕超也下来了,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大炮,你歇会,我来试试。” 接过冲击钻,毕超拉开架势,按动了电源开关。 钻头在灯光下疯狂转动,发出熠熠的光辉,在巨大的摩擦力之下,接触面开始发热,一缕一缕白烟缓缓升起。 不过,效果依然不明显,毕超停下来气喘吁吁的说:“好像还是不行。” “那就再换一个地方。”林沧海说道。 就这样,我们像几只纱窗外的蚊子想要进入房间一样,不停的变换着位置。 大概换了五六次之后,鼻大炮和毕超都有些疲惫不堪了。 鼻大炮喘着粗气:“哥,不行,我太累了,你来会。” 林沧海仍旧在做法,只不过面对黄肠题凑,此刻的他愈发显得不自信了,额头已经浸出一层汗水。 有的时候就是那么巧,要不怎么有那么句话呢,叫做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用冲击钻顶住两块黄肠方木的缝隙,按下了开关。 “哒哒哒哒。” 随着很有节奏的响声在墓室里面响起。 奇迹发生了。 我眼看着钻头在一阵白烟之中艰难的钻了进去。 “大家快过来,这里有戏,进去了。” 闻言,众人全都睁大眼睛看了过来,看得出来他们每个人都很激动,也很兴奋,但都刻意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生怕是白高兴一场,为了打开黄肠题凑我们已经被折磨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毕超刚刚一抬脚,就被鼻大炮按住肩膀借了一下力。 “咕叽”一声,鼻大炮把脚从淤泥里拔了出来,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了过来。 “超子,快点,为了梦想而窒息。” 毕超鼻孔出气,用眼睛瞪着鼻大炮,嘴皮子一动,嘀咕了一句,好像在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