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了侉子里面。 我们也相继上了摩托车,正要走的时候发现黎芸站在她的酷派跑车旁边,嘴里吊着一根细支烟,正在吞云吐雾。 “黎把头,走啊,快点。”我招呼了一声。 鼻大炮不停的拧着车把油门,摩托车发出阵阵轰鸣。 “哥,咱走吧,别管小黎把头了,咱们跟她也没那么深交情。” “你和老段先走,我叫上黎把头随后就到。” “那行,麻利点。” 摩托车原地一个一百八十度掉头,段怀仁上车以后,鼻大炮驾车离去。 我匆匆走过去问道:“发什么愣啊,快走。” 黎芸拍了拍车的引擎盖,缓缓说道:“再见了。” 言毕,她缓缓拧开油箱盖,一股淡淡的汽油味瞬间弥漫在空气里。 一支细支烟还剩下半支,黎芸吹了吹烟灰,然后将烟轻轻搭在了邮箱入口处。 “走吧。” 我发动摩托车,黎芸坐在后面,离开了老船夫渔家乐。 几分钟后,传来了一声巨响,从摩托车的反光镜里我看见黎芸的车被熊熊大火包围了。 黎芸把烟头放在油箱入口,汽油不断挥发,达到一定浓度就会被引燃,从而发生火灾,最后引起爆炸。 我在心里暗暗咋舌,我身后的这个女人绝不简单,她算的太准了,而且只要出手必定是让人为之一惊。 很快,我就追上了前面的两辆车。 鼻大炮说:“小黎把头,绝了,这样一来,所有的证据都付之一炬了。” 黎芸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又走了一会儿,摩托车摇曳不定的灯光下,前方山路之上竟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看了看时间,还差一刻钟到五点。 深山老林,清冷的山路之上,竟然莫名出现了一个人。 这就已经足够诡异了,可更加奇怪的是那人坐在一颗倾斜度很大的歪脖树上晃来晃去,脚尖不停的点着地。 “嘎吱,嘎吱。” 说他是人,却带着几分鬼里鬼气。 “哥,该不会不是人吧?”鼻大炮问道。 没等我说话,段怀仁没好气道:“支锅几十年,也没见那个女鬼把我的球摸一下,稳当点,别慌。” 这话听着耳熟,好像陈多余在永陵地宫里也说过同样的话。 “不是,你看他的衣服,现代人哪有穿古代衣服的?”鼻大炮紧张的说道。 我一看,还真是,长袍大褂的,确实挺吓人的。 瘦猴骑着侉子从对方身边经过,那人的视线也随之移动,盯着瘦猴远去,又扭过头盯着我们看。 突然,他冲我们招了招手。 鼻大炮心头一惊,差点把车骑到山沟里去了。 “哥,这是拦路鬼,吸人精魄,千万别停车。” 话音未落,鼻大炮也骑车冲了过去。 眼见我们不停车,那人直接从歪脖树上跳了下来,张开双臂挡在了路中间。 “狗日的,管你是人是鬼,再让你死一回。” 我咬着牙,拧动油门车把,准备强行通过。 拉近距离后我惊奇的发现对方竟然是前几日在山海关见过的郎三勉。 情急之下,我脸色大变,手刹